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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翩”那聲音極奇怪異,卻又是出自楚天剛嘴裡。

她一回首,正要罵他膽小,沒想到瞧見駭人的一幕。

那原先跳樓的女子正拿著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若想要他安然無恙,就乖乖自縛雙手。,‘那女子陰側側地說道。

“笑話,我魚翩翩豈會受人威脅!”她握緊雙拳,擺出架勢,分明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翩翩,我好歹是你的未婚夫,咱們月底就要成親了,你總不想成寡婦吧?”他可憐兮兮道,尤其一瞧那匕首在他白哲的頸子輕輕下陷,露出一道血痕來,不禁大驚失色,臉色慘白如鬼魅。

魚翩翩咬了咬牙,怒道:“你究竟是誰?咱們無怨無仇,就算要較量,也該先放了他再說。”奇怪,她心疼幹嘛?又不是她在受傷,不過是一點血嘛,回頭再補補就好了。

“我是誰?你也不打聽打聽在豔冠樓豔驚京城的楊‘若仙究竟是何許人物?天龍幫的二當家,冷麵羅剎楊若仙。你若想這姓楚的活著,就快拿咱們的頭兒來換,不然——,’她冷笑兩聲:”若不是這姓楚的,盧大哥怎會又再陷牢獄?捉他是理所當然,至於那交換之所,明兒個必有人通知!“正要挾脅他離去,哪知他從腰際掏出一包石灰粉就往她的臉灑去。

“你這該死的!”她尖叫,眼睛一時睜不開,先殺了他再說。巴首再要往下刺去,魚翩翩早跑到她面前,捉住那劍鋒,硬是不讓她往下砍去。

楚天剛見狀,也算他聰明,無法從他的靴裡抽出匕首,只好拿那把扇子拼命敲打那女於的手腕,那扇子的骨架可是用鋼鐵所制,加上他拼了命地打,她一時鬆了手,魚翩翩再使勁一踢,將她踢到亭子的柱上,就此昏厥過去了。

“楚天剛,你沒事吧?”

“我,我沒死,我還活著……”他的腿一時軟極,跌坐在地,還不時摸模他的頸子、他的手。就差那一剎那,他的命就完蛋大吉,沒死是奇蹟,是他的機智救了他一命。

他沒死……差點為此痛哭失聲起來。

但,魚翩翩呢?

他一抬首,正要尋找她的蹤影,哪知她早坐在他面前,圓圓大大的眼睛還直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差點嚇得他心臟跳出。

“男人還會哭,真丟臉!”話是如此說,還是挺好心的拿衣袖拭去他的眼淚。

楚天剛臉一紅,沒想到她的手更紅——“你流血了!”他眼睛花了花,差點吐出來。

“小傷罷了,沒什麼了不起的。”她扁了扁嘴:“我瞧還是我教你一些防身術,免得將來真要我時時刻刻地保護你,喂,你幹嘛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看得她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忍住那噁心想吐的感覺,執起她的手,用那雪白的帕子小心地包紮起來。

“翩翩……”

“幹嘛?”

“你可曾聽過‘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忽地問道,眼底蒙上一層霧氣。

“呢?你是說我的手看起來很老?”她壓根不知他在文言文什麼。

他注視她的小臉,是難得的嚴肅。

“如今我執起你的手,你可知是何含意?”

“呢?你不是不能見血,所以才幫我包紮?”不然還會有什麼天大的含意?他認真地凝視她,道:“你就是那同我度過晨昏的女子。”

“噸?”

“我會珍惜你一生一世。”

“噸?”

“我決定娶你了。”

“呢———”

她——到底為什麼成親呢?

她明明不想嫁給那姓楚的嘛!

“我是長安縣的瘟神,眾人避之不及,他為何娶我?

難不成是他被那楊若仙給嚇住了?“她煩躁地在閨房裡踱來踱去,就是踱不出個頭緒來。

偏偏沒時間供她踱個痛快。瞧見她身上的大紅衫子了沒?這叫新娘衫又稱鳳冠霞披——沒錯,今兒個就是成親大喜之日。她完了,真的完了,什麼人不嫁偏要嫁給那軟弱無能的書生漢。

他不是不愛娶她的嗎?她不曾念過書,也不夠賢淑端莊,就連三從四德是什麼,她都不清不楚,他願意娶她?又不是瘋了!

可他要娶她是幹真萬確的,而且就是在今日。外頭喜氣洋洋,她是莫名其妙,長安城父老兄弟姐妹都來祝賀,祝賀長安縣的瘟神終於嫁人,從此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專心生個小寶寶再說。

小寶寶?天,聽起來雞皮疙瘩就掉滿地。

“小姐,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