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走!”康律生陡地接近她一把扯掉她耳朵及領口上的無線電通話器,“這種遊戲我玩得太多了,陳馨圓。”他將它踩碎後,示意陸森發及唐慶押住她朝前面的一處民宅而去。
而柳浪平一行人在逮到那名流浪漢並押回陳馨圓所在的大馬路上時,陳馨圓早已不見人影。
在看到草地被踩碎的對通話器後,他心裡有數陳馨圓是被誰帶走了,該死的調虎高山之計,他猛地拉起低頭不語的流浪漢,他們人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他嚇得頻頻跪地求饒。
“快,要不然我馬上斃了你。”柳浪平馬上掏出手槍正對著他的腦門。
“我真的不知道啊,剛剛有三個男人給了我幾千塊說要我陪剛剛那個女孩子玩警察捉強盜的遊戲,他們要我扮強盜拿她的錢包然後盡力的跑,再來就有一群當警察的來捉我,然後,我就要盡力的跑,跑得愈久他們就會再給我一筆錢,所以我才會拼命跑,我也以為你們只是玩這遊戲的幾人……”
“不用說了。”柳浪平將他推給朱經康,“我們都被康律生在耍了,快打電話請求支援。”
“那小圓圓她。”
柳浪平沉吟一會兒,看著地上的通話器再走到距離三公尺遠的酒瓶,這地勢已有些低下,按理這圓的酒瓶應該還會繼續下滑才是為何只到這兒就停下了?
他蹲下身,注意到酒瓶上的泥濘有著明顯的鞋底痕跡,他再將目光繼續往草地上來回巡視,由於夜深露氣重,一些雜沓的步伐將草地弄得有些不規則,他明白的順著那些歪歪斜斜的小草走去,直到一邊的民房。
“有發現了?”朱經康也跟著走了過來。
他抬起頭看著這棟位於田野間的兩層樓房,“他們應該在裡面,我先進去探探,你找一些兄弟來支援。”
“是”
“不用了,我們只想邀你們兩個客人而已。”康律生的笑聲陡起,柳浪平和朱經康根本還來不及掏槍,身後就各有陸森發及唐慶拿著槍抵住自己。
柳浪平臉色大變,再次明白自己因擔心陳馨圓太過而中了康律生這隻老狐狸的奸計,那些足跡是他故意留下來的。
“陳馨圓呢?”他抑制內心的焦慮冷聲道。
“放心,我現在就帶你去見她,你們是夫妻啊,縱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我也會讓你們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康律生殘酷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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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馨圓嘴巴被布塞住,雙手雙腳被捆綁在二樓的一間小房間內,而從一室的黴味及塵垢觀來,這間房子已閒置多時。
唉,那三個人將她扔在這兒後是要找陪她上黃泉的伴,哼,她哪那麼簡單去見閻王?
瞧這會兒,她嘻嘻哈哈的將手腳從繩子中解脫出來,再將嘴巴的破布拿了出來,稍稍休息一下。
這掙脫術對她而言簡直是小兒科,天知道她為了想當女警,偵探,早在幾百年前就玩這種掙脫術,這繩子對她一點用也沒有。
咦?有聲音了。他趕忙又將布塞回嘴巴再將手腳套回繩子裡。然而,在見到康律生竟又將柳浪平及朱經康綁得像顆粽子般的扔到她旁邊時,她實在很想再次將手腳伸出,然後扔掉口中的布大罵一番。
“你沒事吧?”柳浪平憂心忡仲的上下打量她。
哼,比你好多了,原本還希望你來救我,而我也能像個小女子般的感激你的救命大思再來個以身相許,怎麼你居然被那隻毒蟲給抓了!?她在心中不滿的暗道。
“小圓圓,他們沒有對你怎麼樣吧?”朱經康內心雖恐懼,但一見到她眼中的怨怨之光,他也趕忙問道。
哪有什麼大事?他們這兩顆肉粽!沒看到她嘴巴塞塊破布嗎?怎麼說話啊?
“見你沒事,我就放心多了。”柳浪平再凝視她一眼才抬頭正著康律生,冷的眸光有著絕冷的陰寒,“放開她,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
康律生吊兒郎當的笑了笑“沒錯,你是我的眼中釘,也是因為你,我這些天的逃亡生活過得分外辛苦,只是她也一樣很礙我的眼。”
“你——”他怒視著他。
哼,是你自作自受,甘我何事啊?沒得出聲的陳馨圓仍在心中接話。
康律生看了外頭一眼,好了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你們的同伴開始往這兒過來了。“他將槍對準柳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