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驗的,這是學醫者的底線。
所以尤少君拒絕的直接:“抱歉,我知道要是天花從此能預防,進而滅絕,是與人有利千秋萬載都功德無量的大好事,我也很佩服傅家為天下百姓所做的犧牲,但是要我提議拿人試驗,我做不到,哪些那是死囚。”
“死囚是自願的,我朝有過這樣的例子,只要他們願意冒險,就能贖其罪,他們願意賭一把的,朝廷不會失信於他們。”傅院使解釋,他和鄭秉均是古代人,人生來便分個三六九等的,對拿死囚來試驗他們毫無心裡壓力。
人權是什麼,和古代人解釋不了的,這裡人口能買賣,親生的骨肉還能因為生母的地位不同而分嫡庶,怎麼來說明醫者該有的底線?
“夫經方之難精,由來尚已……”夏百合的選擇是把《大醫精誠》整篇背出來,孫思邈是古人,古人和古人應該沒代溝吧?
《大醫精誠》能流傳幾千年,要震住傅院使不難,不過要讓傅院使一下子就轉變思想還不行,畢竟不是每人都是孫思邈的。
“簡郡王,師妹,你們有你們的規矩要守,我當然不會為難你們,這件事當我沒說,將來要是天花真的起來了,我自己向皇上說去。”傅院使並沒生氣,人家師門就是這樣規定的,人家自然該守。
是的,傅院使聽到整篇的《大醫精誠》,一聽就知道這不是夏百合能寫出來的,這姑娘醫術上像個老先生,但說話什麼的完全是沒讀過多少書的小姑娘,文縐縐之乎者也她根本不行。
可這篇文章絕對是大醫所書,不是行醫多年經驗豐富又有慈悲之心,怎麼會寫得出這樣能做學醫者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