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過了,這裡只有阮清最清楚我的工作流程和要求,所以這段期間就由她暫時代理總裁秘書的職位。”交待完畢,便扔下眾人起身離開了。
我對著關上的大門呆愣片刻,目光又掃回方經理納悶的神情,這才醒過味兒來。立馬起身氣呼呼的一路從會議室飈到總裁辦公室,門也沒敲就衝了進去。
秦烈正若無其事的批閱著檔案。我雙手撐著桌面,俯身直盯向面前這個陰險莫測的傢伙,“你是什麼意思?”
“我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他抬起頭,眸底有一剎奇異的光閃過。
我無暇考慮這奇怪的眼神,“為什麼非要我?我還有別的工作要做,你想累死我啊?”
他往後一靠,嘴角勾著自若的笑,“目前這工作只有你最合適”,又加上一句 ,“我會付你額外的薪水。”
呃,這個嘛……倒還可以考慮,可是,“還有別的理由嗎?”我總覺得蹊蹺。
“你最不可能有非分之想。”
此言不假,我的確不會給他帶來那方面的困擾。人在屋簷下,再想想又鼓脹幾分的荷包,我只好咬牙接受,“承蒙秦總看得起,我會努力工作的。”
轉身剛走到門口,他磁性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幾分戲謔,“我喜歡你這件白色蕾絲內衣。”
我低頭一看,襯衫胸口的紐扣不知何時崩開了。那我剛才俯身質問他的時候豈不是……難怪他會有那樣的眼神。
管他呢,反正沒穿衣服的樣子也被他看過不知多少遍了。
我壓下心頭的懊惱,回過身面向他,極盡誘惑的、緩慢地繫好鈕釦,滿意地看到他起伏漸快的胸膛,嫵媚的一笑,“真巧,我男朋友也很喜歡這件內衣。”
說完便轉身離去。
他是老闆,自然有掌控我的優勢;但我是女人,同樣也有對付他的優勢。
*
作為總裁秘書,我和秦烈的辦公室是個沒有門的套間,因此就連渾水摸魚偷個懶或煲電話粥的機會都沒有。
我隔著一層玻璃牆第N次將憤恨的目光射向那個男人,他正渾然不覺的埋頭工作。眉頭緊皺,黑眸微眯,幾縷劉海垂落在飽滿的額頭,專注的神情竟讓我覺得出奇的帥。
手機突然在桌上震動出聲,我飛快的接了起來,“吃午飯了嗎?”這兩天每到吃飯的時間,俞奕祺都會打電話提醒我。
我看了眼表,已經快十二點半了,和那個工作狂在一起總會耽誤吃飯。
“還沒,一會就去吃。”
“定好什麼時候回來了嗎,我去接你。”
“還不知道。”提起這個我就鬱悶,都快一個星期了秦烈也沒定下來回京的時間。
“撅嘴了?”溫柔的聲音帶著笑意。
我瞧向擺在桌上的小鏡子,嘴唇可不翹得老高。不由撲哧笑出聲來,“你怎麼知道的?”
“觀察中得來的,你一不高興就愛撅嘴,有時還會瞪大眼睛。”
“那是不是很醜?”我照著鏡子擺出那副樣子,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一點都不醜,很可愛。”他說的誠摯,我聽得甜蜜,還故意矯情的說,“奕祺,你再誇我就不好意思了。”
“你不好意思的樣子也很可愛。”
我喜歡這個男人,他永遠知道我想要什麼,不像那個冷酷的男人,總是陰陽怪氣的。我又轉頭望向秦烈,不知何時他已停下了手裡的工作,正看著這邊。
“好了,你快去吃飯吧,晚上再聊。”俞奕祺適時地結束通話。
我忙應承著,掛掉了電話。
“走吧,去吃飯。”秦烈抓過外套,站起身來。
我跟在他身後小聲地埋怨著,“餐廳裡好吃的飯菜早被搶沒了。”音量卻足夠讓他聽見。誰讓他這麼廢寢忘食地工作,連帶我午飯都吃不好。
他突然停下腳步,害我一頭撞了上去,揉著發痛的鼻頭,我有點惱火,“幹嘛突然停下來?”
他沒回答,只是問我,“你想去哪裡吃?”
什麼意思?我兀自在心裡消化著這句話,“哪裡都行?”
“只要別太遠,下午2點還有會要開。”
我的鼻子立時不痛了,拽著他的胳膊就往電梯走,“不遠不遠,開車十分鐘就到。”
*
到了地方坐定後,他眸光掃視了一圈,最後回到我的臉上,“這就是你想來的地方?”
我篤定的點點頭,“就是這裡。”
這是一家港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