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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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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自嘆奇,靠向沙發,趁機享受著難得的異性按摩,力道輕重適中,舒服得我幾乎陷入睡眠狀態。突然,手腕又被狠狠一捏,不太疼卻足以讓我清醒,睜開眼,對上他逼近的黑眸,陰鬱得可怕,“你不是跟俞奕祺分手了嗎?剛剛又是怎麼回事?”

他到底聽沒聽說我的緋聞,最關心的不是迫在眉睫的程浩揚,反倒是已經證實分手的俞奕祺,只因那一記構不成任何威脅的輕輕點吻。

我故作驚訝,“你怎麼知道我們分手了?秦總日理萬機,還關心員工的感情生活,真是辛苦……唔……”

餘下的話被他悉數堵在唇裡,這個吻充滿了宣洩的味道,毫不留情,毫不溫柔,像被逗弄許久的野獸終於奔出閘口,懲罰惹他火大的獵物。

灼熱而霸道的氣息將我包裹得嚴嚴實實,幾乎透不過氣,疼痛感從手腕轉移到嘴唇,頸後的強大力道讓我躲也躲不開,只能任他放肆,不得不遺憾的承認,體力上女人終究是弱者,無以抗衡,直到激吻停下我嘴唇的刺痛仍在持續,他卻並未放過我,用拇指來回摩挲著,嗓音低啞,“你都知道了還跟我裝蒜!”

既然他決定挑明我也不再裝下去了,坦言道,“我們是分手了。可你害人家生意蒙受那麼大的損失,還不許他開個玩笑小小的報復你一下。”

“哼,早知道我就不介紹生意給他了。”看來無需我的幫腔,俞奕祺已經挽回損失了。

剛剛的一幕確是戲劇性十足,過氣的男演員居然搶了第一男配角的風頭,粉墨登場,公然與男主角對峙。

俞奕祺顯然是存心做給秦烈看的,我也沒料到他會有如此孩子氣的舉動,我甚至懷疑他是否早就盤算好了,只不過今天才得以實施。

男人和孩子,從來都是一體的,如變身狼人遭逢月圓之夜,稍有刺激,他們便會原形畢露,或玩興大發、或撒嬌耍賴、或蠻不講理、或睚眥必報,再穩重再成熟的男人也難逃此道。

身邊的孩子不高興了,扳過我的下巴,“你笑什麼?想他呢?”

我憋住笑,拖長了調子說,“是呀,想他……”冷颼颼的目光頓時射了過來,“……沒你好!”

冷光滿意的收回,耳邊低聲的話語透著警告,“別再讓他碰你。”

這話獨佔欲十足,雖然沒有“我愛你”坦白實在,令人心旌搖盪,但其中的意味大抵也差不多了,典型的秦氏風格。

我心頭的甜意一波波的盪漾開,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好,我不會再讓他碰我。”我特意強調了“他”。

秦烈箍在我腰間的手使勁兒緊了緊,不滿的揭穿我的小把戲,“別人也不許碰。”

我鄭重地點點頭,“遵命!”說著就要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你又要幹什麼?”

“不讓別人碰我啊!”

“你就不能老實點兒?”他將我攬過去置於腿上,雙臂依舊緊錮著我的腰,額頭抵住我,恨恨的說,“磨人精,就知道氣我!”

我被箍得難受,調整好舒服的姿勢偎在他懷裡,回嘴說,“彼此彼此,你也把我氣得不輕。”

“我氣你?”

我抬頭白了他一眼,開始秋後算賬,“你為了給你親愛的女朋友演出機會,不惜打亂我的工作計劃,還不夠氣我?”

“我說過了,她不是我女朋友。”他撇的倒乾淨。

“不是你女朋友你和她那麼好?”

“我和她怎麼好了?”

“陪吃飯、陪逛街、陪出差,都三陪了!”我列出證據,舉起三個指頭使勁兒地晃了晃。

“那是她一頭熱,跟我沒關係。”

“她一頭熱?別的不說,腳長在你自己身上,逛街難道不是你自願的?”

“逛街?”秦烈皺眉想了想,旋即展眉別有深意的緩緩答道,“這件事嘛,還真是我自願的。”

我如一口飲盡整杯鮮榨的檸檬汁,酸透了,直起身指著他,“你看你看,終於承認了吧!”

他拉下我的手,挑高眉看著我,“你真以為我有閒工夫陪她逛街?那天我們從馬路對面的餐廳出來,正好看見你往商場裡走,我才跟著進去的。”

原來如此!

化不開的濃蜜絲縷成線沁入心田,酸意漸退,滋味美極。

我雖很受用,還沒被蜜湯甜暈,仍保持清醒,硬抿住上揚的唇角問,“你們老在一起吃飯就有問題。”

“通共也沒幾次,因為她父親我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