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呃,好像……我當時確有此想法,我心虛的溜開視線,切起甜點來,聽他接著說,“好在,她的小腦袋瓜總算開竅了,也不枉我費心一場。”
因為中午趕著去找程浩揚沒吃飽,我現在胃口極好,嚼了兩塊點心,又送了口咖啡,說,“算你理由充分吧,可後來我覺悟了也開竅了,你幹嘛還跟我玩那些陰謀詭計?”
“哦,你問這個啊”,秦烈嘴角彎起可惡的弧度,慢條斯理的回答,“我以為你喜歡玩,就陪你玩嘍!”
這句話成功地讓我禁不住咬牙切齒,對眼前的美食也失去了興趣,我奇怪自己居然還能笑得出來,仿似不在意地問,“你對我所有的舉動都瞭如指掌,是嗎?我很好奇,你都知道哪些事?”
秦烈嘴角可惡的弧度依然沒有消失,“我知道是程浩揚使你對我的感情有所覺悟,我知道你肯定會主動和俞奕祺分手,我知道你利用俞奕祺不成轉而找上程浩揚,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為了逼我開口表白。”
“我還知道你很無情而且絕不讓自己吃半點虧,知道你一打鬼主意的時候就會眼珠亂轉,知道你總是表面在笑,實際上心裡恨得咬牙切齒,知道只有我才能應付你這個磨人精”,他盯住我的眼睛,緩緩地、一字一句地說,“我知道你愛我,我知道我也愛你。”
秦烈懾人的目光照得我無所遁形,躲閃不及,我猜想我的臉一定也變成了調色盤,感覺忽冷忽熱。我真後悔問了這問題,因為我沒料到他居然瞭解到這般地步,如同隱藏至深的日記被公然朗讀出來,難堪而氣惱,燎原的怒火蓄勢待發,又被他最後的似水柔情及時撲滅了。
短短几分鐘,我的情緒卻經歷了劇烈的起伏波動。不管怎樣,他總歸說了句惹我開心的話,叫我無從發作。
沒關係,阮清,沒什麼大不了的,你會有辦法對付他的。
“親愛的,你漂亮的眼珠又在轉了!”
我一愣,喝了口咖啡,沒好氣地問,“你怎麼從來沒告訴過我,我一想事情就會眼珠亂轉。”
秦烈低笑,“我幹嘛要告訴你,那豈不剝奪了我的一大樂趣?”
這奸猾到骨子裡的男人!
“最後一個問題,你拿什麼要挾程浩揚幫你的?”這也是我感興趣的。
秦烈啜了一口咖啡後說道,“只是從他手機裡得到幾個女人的電話號碼而已,他若不想後院著火過不安寧,幫幫我又何妨?”
我恍然大悟,難怪程浩揚覺得丟人不肯告訴我,這真相確實不夠光彩。我得跟齊雅茜打個預防針,免得她也傻傻的住進那擁擠的後院。
抬眼瞄見程浩揚走近的身影,我用紙巾將嘴擦淨,站起來傾身在秦烈耳際印下一吻,輕聲說,“你果然無所不曉。可是親愛的,我打賭,總會有你不知道的。”
秦烈拽住我欲離開的手臂,眸光緊盯著我,正要開口,程浩揚已到了近前,他顯然看見了剛才那一幕,衝我笑,“阮清,這裡是公共場合,你也注意點兒。”
我收回手臂,拎起包語氣不善的回道,“程浩揚,你才要注意點兒,後宮的人數也該精簡一下了,免得年級大了身體不濟。”
“你……你……”程浩揚聽我拿此事嘲諷他,指完我,又指著秦烈,“你”了半天才憋出話來,“阮清,你講點良心好不好,我可是為了幫你哎!”
我哼了聲,“是呀,幫我幫得把什麼都告訴秦烈了。”
程浩揚自知理虧,苦著臉嘆氣道,“算我倒黴,認識了你們兩個!”
我頗解氣的瞅著他窘迫的模樣,壞心眼的想,誰讓他只顧自己風流快活,意志不堅定誤了我的大事,叛徒內奸能得此下場已是再輕不過,照我的意思,就該讓他後院著了火嚐嚐焦頭爛額的滋味。
因為還有事,我無心再作停留,邁步剛要走,又被秦烈叫住,“親愛的,剛才的交易還作數嗎?”
我反應過來,笑了,“當然,我是個講信用的人,今晚你就可以收到驚喜!”拋給他一記曖昧的眼神,我轉身離開了。
是的,今晚我一定會送他一個驚喜,但,絕不是他期待的那種。
回到辦公室,我把近期重要的工作跟下面的副總監交待清楚,又和製作公司再三敲定了廣告的相關事宜,下班前還召集部門全體員工開會,使每個人分工明確,各司其職,以保證新產品的順利推出。
功課做足。我相信,接下來的一個月即便我不在,工作也會按部就班的進行,出不了太大紕漏。
而我,則要給自己放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