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不已腳步朝後踉蹌的一步。
“他給我打了電話,現在已經去美國了。”
許華的眼淚忍不住掉了下,“是媽媽對不起他啊……”
“媽……相信弟弟會勇敢起來的,有一天,他一定會樂觀的站在我們面前。”
。。。
警察局。
“老大,那文黎交代了四年前馬悅到錢之心的事。”廖勇快速從審訊室裡出來,頗有些興奮地說,“錢之心的幕後老闆就是她馬悅,確定那張照片上的人就是她,她與菲律賓的那個大毒梟的交易,我們已經有了眉目。”
朱子默唇一揚,立即站起身,朗聲道:“我該和牛郎的日子說拜拜了,現在,馬上拒捕馬悅。”
“是。”
。。。
打完那通電話,色野立即驅車前往一處高階住宅……
“其實,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殺你的。”色野拿著槍指著馬悅的頭,溼著眼睛難受地說,“想著你曾經為了養育我長大吃的那些苦,就算得知是你害死了哥哥和爸爸,我也沒有動過要親手殺掉你的念頭。”他頓頓音,拿槍的手動動,“可是,你這次太過分了……”
馬悅嚇得臉色慘白,“呃……”恐懼的看著他手裡的槍,寒顫道:“色野,媽、媽媽知道錯了……你冷靜一點……”
“你不是我媽媽?”色野鐵青著臉,對她激動的怒喝,“如果真把我當兒子看待,就不會偷拍出那些骯髒的內容,你知道嗎?”說到這裡,他的眼角忍不住掉出一滴淚來,“你讓我的夕,看到了我有多麼骯髒,是你……讓我徹底的放棄了我的夕。我恨你。”
聽著他絕望的言語,看到他傷心欲絕的神情,馬悅扭曲的心有了一絲悔意,“色野,我現在真的知道錯了。對不起……”
“呵呵……”色野眨著淚眼笑,“現在才說對不起,太晚了,我的夕,已經和哥哥結婚了。我沒有她,我……就要死了。”他又哭又笑地說,手微往下,毫不留情地扣動扳機,連開兩槍,‘嘭、嘭’。
“呃呃……”馬悅的雙腿中彈,立即跪到在地上狼狽的呻吟,滿臉痛苦的看著他,“呃……”
看著她難受的模樣,色野逼著自己露出高興的笑容來,“呵呵,放心,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殺你,讓你成個殘廢,繼續體會人世間的冷暖可能才是對你最好的懲罰。”大發慈悲的說完,痛著未知的傷,黯然地慢步走出門。
“呃,殺了我吧……”看著他的背影,馬悅突然痛哭流涕地大叫起來,“殺了我……殺了我……”
色野置若罔聞,難受的笑笑,輕輕地關上門,平靜得隔離掉她的叫嚷。
。。。
教堂裡,坐滿了見證婚禮的賓客,人人面含笑意,靜靜地等候著即將出現的新郎新娘。
十分鐘後,在結婚進行曲的旋律下以及人們的祝福下,英俊非凡的楚恩澤挽著美麗動人的藍夕緩緩地步入了殿堂。
神父是位中年人,看著他們倆,朗聲問:“新娘藍夕,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藍夕的眼睛溼溼的,看看楚恩澤俊美又儒雅的臉,輕問:“他真的走了嗎?”
楚恩澤輕輕地點點頭,“走了。”
神父有些疑惑了,再次道:“新娘藍夕,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藍夕沉默了好一會,臉上似笑,眼睛裡卻含著憂傷的眼淚,恍惚的點點頭,“我……願意。”
在她艱難說出‘我願意’的時候,楚恩澤的眼睛剎那溼了溼,看著她美麗的臉,心,或喜或悲的跳了跳。
“新郎楚恩澤,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楚恩澤隱隱含淚的微笑回答。
“現在,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要交換戒指了,楚恩澤輕牽起她的右手,淺笑的將情比金堅的鑽戒戴上她的無名指上。
該輪到她給他戴上戒指了。
藍夕拿著那枚意義非凡的戒指,想著與色野的那些與幸福有關的美好回憶,緩慢的將戒指戴到楚恩澤的手指上。
“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待他們交換好戒指後,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