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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頓時打斷大娘的話。

“你,你,你們兩個新來的跟我過來。”花城還是一臉和氣,只是語氣聽不出一點笑意。

被點名的風紫衣帶著祁天喜,有些防備的上前詢問:“花二總管,有事嗎?”

花城又打量她們一會,才緩緩開口,“別緊張,是上菜的丫鬟生了病,你們兩個先去伺候城主。”

“伺候城主?”風紫衣眉頭揪緊。

這佟府可真怪,上菜的丫鬟生了病怎不從廚房調人手,偏偏從洗衣房找新進的丫鬟?

“怎麼?你們不願意?”

“不,不是,是怕我跟喜妹做不好,會得罪了城主。”如果可以,她不希望惹上麻煩事。

“不難,不過就是端幾盤菜,伺候城主用膳罷了,勤快點,往後都讓你們做,你們就不必待在洗衣房做這些粗重活,三、五個月就能鑽下銀子買胭脂水粉。”一說完,他又笑呵呵,好像真沒其它心思。

“這樣啊,那城主可有什麼禁忌?”她猜想,花城說不定是想給她個機會犯大錯,便能一勞永逸的趕她出門吧?

“你這丫頭倒是伶俐,還知道要問問題啊。”花城略微訝異的看了她一眼,忽地降低音量,“你記住了,城主的性子雖然冷了點,但不難相處,不過你可千萬別問起城主的臉……”

“城主的臉?”她想起來了,她剛進城的時候聽人提過“面具城主”,只是當時她沒仔細聽,也沒放心上。

“就是,前些年城主出了點意外,傷了臉,如今才以面具覆臉示人,你們得切記,那面具碰都不能碰,也別提到關於臉傷和麵具的事。”。風紫衣想起前幾天夜裡遇見的佟忌仇,總是按著她的頭、躲著她的視線,就是不讓她看清月色下的臉,想必是夜晚出房沒有戴上面具,不想讓她瞧見他的臉吧。

傷得很重嗎?重到要一名男子這麼遮遮掩掩?頓時,她心中沒有了對他的惱意,倒是多了點同情。

一瞧她又開始神遊,花城催促,“好了好了,我帶你們去做事吧,要是耽誤城主用膳,你們就……咦!你身後這丫頭怎麼老是頭低低的,每回都不讓我瞧見臉,像見不得人似的。”

“喜妹是我妹子,天性害羞,怕見外人,還望花二總管包涵。”風紫衣小跨一步,將人全擋在身後了。

但她越擋就越讓他起疑,難得肅了臉色,“羞什麼羞,來到佟府還由得你們羞嗎?把頭抬高,讓我好好瞧一瞧,要不我往後不認得人,當她是賊也不好是吧。”

“不會,喜妹會跟著我……不,花二總管……”一看他要伸手拉天喜,風紫衣一急,顧不得會得罪人,一掌拍開他的手。霎時,花城臉色有些難看,只是剛要開口訓斥,一句低聲的斥喝就先壓下他的氣勢——

“花總管,你磨蹭什麼?調個丫鬟需要用掉你多少時間?你不知道主子等著用膳嗎?”冷硬的聲音多有責怪。

風紫衣一見來人反倒鬆了口氣,儘管鍾言飛的表情語氣都十分嚴厲,但比起笑裡藏刀的花城,她寧可讓鍾言飛罵。

幸好這鐘大總管職位比花城高,跟花城也不親,與城主又好像有些交情,所以花城應該暫時找不了她們麻煩。

“哎呀!大總管,幹麼老闆著臉呢,我不是正要帶這兩個丫鬟到廚房去了嗎,一會兒就上菜了。”花城恢復笑臉,只是笑得有些僵,他心下正嘀咕著這死對頭怎麼才出去個幾天就回來了。

“嗯,那還不去。”鍾言飛的臉皮僵硬如山城的石頭,動都沒動一下,只是看向風紫衣的時候,多打量了一會。

“是是是,馬上就去了。”花城還是笑呵呵地應答,接著轉身招著手。“跟上來呀!你們這兩個丫頭,動作快點,別惹咱們大總管發火。”

風紫衣拉著祁天喜跟著花城繞過迴廊,她可以感覺經過鍾言飛時,他的視線停在她身上,只是感覺不出惡意、她留了意,但沒多說什麼。

到廚房拿完膳食後,她們又跟著花城來到偏廳,聽大娘們說過,佟忌仇生父早死,孃親不久前也逝世,加上幾脈單傳,人丁單薄,沒有娶親的他,向來獨來獨往,也習慣一個人進食。

放著五菜一湯的托盤可比以前她握的筆、拿的賬本重多了,再加上飯前酒和幾碟甜點,害她端得搖搖晃晃,灑出不少湯汁,不過她還是比天喜好一點,那妮子還沒跟上來呢。

風紫衣才正想著到了偏廳能鬆口氣,不料一個不注意,前腳剛跨過門坎,後腳卻忘了跟上,跟鎗一下,便往前倒去。

這下她死定了,非撞上一旁的柱子不可……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