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去撞牆啊?”媽呀,也太大力了。
金準之很不雅的揉了揉胸口,要不是看在受人所託的份上,他幹麼要這麼賣力啊!真是自找苦吃。
聞言,風紫衣眉頭一皺,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這時間城主怎會在府裡,城主沒其它事好做了嗎?”
做事?嗯……如果是祁天昊會做什麼?
忽地,金準之笑得一臉燦爛,可惜戴了面具看不出來,“呵……少了你,本城主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讓我抱抱你,說不定……咦!你退那麼遠做什麼,我會吃人嗎?”風紫衣不理他、轉而問在一旁直皺著眉頭的鐘言飛,“鍾大總管以前認識我嗎?”希望他聽得出來、“以前”是指進佟府之前。
看了她一會、鍾言飛點頭,“聽過。”
微微勾起唇角,她又問:“那請問鍾大總管怎麼稱呼他?”她手一指,很沒禮貌的指著佟忌仇的鼻頭。
似乎知道她的甩意,他想了一會才回答、“城主。”
“謝謝、這樣我就懂了。”她之前聽鍾言飛喊“佟忌仇”都叫主子,這會又換成城主了,意思很明顯。
“你懂什麼?”金準之滿腦子疑惑、對底又打了什麼啞謎?“你懂怎麼樣做本城主的女人是嗎?”
這輕佻的語氣,怎麼改不掉啊!幸好她向來知道怎麼整這傢伙,“城主有多久未巡視鹽場了,你知道掘鹽,製鹽有多辛苦,以及民工的薪餉該發多少嗎?”
“罷!罷!罷!這些事交給你處理就好,不用知會我。”那些頭疼的事他一概不管,反正那是另一個人的責任。果然如她所料,面具下的臉肯定很苦,“城主不想去瞧瞧替你賣力的工人嗎?”
“看什麼看,要是弄髒我這身衣服……”一瞧見她似乎神色有異,金準之連忙改變輕浮的口氣。“咳!我是說這些全都交由你全權處理,我相信你能做得很好。”
“若有人苛扣工人薪餉,中飽私囊呢?”她說得一臉凜然,像真有這麼回事。
“什麼,誰這麼大膽啊”
“有那麼幾個人連成一氣,我還在查誰是幕後主使者。”依照“某人”好管閒事、過於熱心的個性,應該立刻會慷慨激昂起來。
果然——
“那得快點查出來,將他們種在鹽山,不眠不休曝曬三天!”敢投機取巧,坑窮人的血汗錢,其罪當誅。
他是很想當好行事沉穩的“佟忌仇”,可是向來不拘小節、嫉惡如仇的心性很難讓他心平氣和,一聽到鹽工遭受苛待,他的怒火便跳了出來。“種在鹽山不是很可憐,還要曝曬三天三夜……”聞言,祁天喜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不就成了醃人幹。”
一看心上人紅了眼眶,金準之的心也擰成一團。“做壞事的人就該有懲罰,不然會有更多的好人被害。”
“不……不能只罵罵他們,叫他們扛鹽袋滿山跑嗎?以前紫衣……喔!是小紫,她都是這麼做的。”那些人會使壞不一定是他們的錯,也許是家裡有人病了,或是食指浩繁,需要錢養家活口。
祁天喜委屈兮兮的看了風紫衣一眼。
“小喜,你看我也沒用,如今不同以往,在佟府哪有我做主的份,你看城主吧,他才是能幫你忙的人。”她故意為難對方。
“呃!那個……咳!咳!你問小紫就好,那些人都交由她處置。”他最受不了小喜兒淚眼汪汪,趕緊把做壞人的事推給風紫衣。
這下他終於明白好友的感受,一戴上這張銀白麵具,他什麼都不是,連想好好地安慰心上人都不成,只能無能為力地看她淚眼婆娑。說來,那傢伙為什麼還不回來?他這面具城主做得好不耐煩,再耽擱個幾天,不用別人捉他毛病,他就會自曝狐狸尾巴了好嗎?
“小紫,到底誰是做主的人?!”一心想助人的祁天喜錚著紅眼睛,眼露疑惑,不知該向誰求情。
“城主。”
“小紫。”
風紫衣和金準之異口同聲的指向彼此,誰也不願承擔讓祁天喜淚水氾濫成災的罪名。
“咦?到底是誰?”她來回地瞧著兩人。
“城主是一城之主,理應由他全權發落處置,小紫不過是丫鬟罷了?哪有權力辦人。”她拿以前被金準之笑過的丫鬟身分堵對方。
也對,城主最大,她該求的人是佟城主,祁天喜貶著水亮的燦眸,楚楚可憐地看著佟忌仇?要命,他的心快軟成一攤水了,“城主雖大,可是不管事,聽說朱雀城有個大牌丫鬟,張狂地連主子都敢管,我想咱們的小紫也不遑多讓。”沒錯,沒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