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既搖搖頭道:“不知道。”
莫閒淡聲道:“季初南的墓也在這個墓地裡。”
季初南,這個名字,陳寶自然聽過,不過,在她擁有的記憶中,這個名字不過是白鬚然的親戚,可是,在楚桀的口述說,她知道,這個女人是白鬚然深愛過的女人。
也是因為這個女人,白鬚然才會找楚桀報仇,才會把她牽制在其中,才會糾纏了長達十年。
季初南,也是葬在這個墓地的嗎?
陳寶對此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之處,眸光微微一閃,幽幽嘆了一聲說道:“這樣不是挺好的,死後,他終於可以和曾經深愛過的女人,安眠在一個墓地。”
莫閒看著遺照中那個有著極品之貌,笑得一臉燦爛的看著鏡頭,彷彿在看著他最愛的人。
這個畫眠,讓他只覺得一陣心酸。
白鬚然是一個很善於偽裝的人,所以,很多時候,他的表情,都是可以作假的,可是,這張遺照沒有假。
他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讓白鬚然露出這樣表情的人,不是他,也永遠不會是他,念及此,莫閒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自潮的笑容,看著墓碑上,那一句,這是很好,無悔的一生。
他喃喃的低語道:“是挺好的,全如他所願了,我也終於可以放下了。”
這句話,陳寶沒有聽得很清楚,她不由問道:“你說什麼?”
莫閒收回視線,推了推眼鏡,一臉平淡的說道:“沒有說什麼,走吧,到我的診所去一趟。”
陳寶看他的模樣,不由懷疑,難道,剛才真的是她聽錯了,她似乎聽到了一句不得了的話,可是,她又不好意思繼續問了,陳寶搖搖頭,將這個念頭甩開了。
只是,跟著莫閒離開墓地的時候,走出幾步,陳寶忽然開口問道:“季初南的墓地在哪裡?我想去看一看。”
莫閒眸光微微一閃,隨既抬起手,把方向一指,告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