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你——”他怔住。
“我是少爺的隨身侍從,護主本是我的職責所在,少爺實在毋須為此而自責,更不用負任何責任……”
是了,就是這樣,他一定只是一時的道義驅使,才會說出這一番話,然而心甘情願的她並不需要這些。垂下濃睫,她眼睛裡的憂傷被掩蓋了去。
她居然是這麼想的!裴穎風不禁對顏童的執拗不通感到無奈。但,從頭到尾吸引住他的,不也就是她那不同於一般女子的硬脾氣。
“說不通了……”那麼他只好用做的!
一股慾望驅使他俯下臉,緘封了她的唇。
“唔……少爺!放開……”
裴穎風突如其來的舉動著實令顏童驚愕。她看不見,所以自然地推抗,但裴穎風卻徹徹底底地制住了她的動作。
他鋼條般的碩臂緊緊捆著她的腰,而另一手則牢牢按壓住她的後腦勺,他狂吭著她的唇,時而溫柔,時而粗暴——
粗暴得如同在懲罰她對感情的不坦白;溫柔得像在誘引她說出真心話。
一切來得太快,被囚困在他懷裡的顏童根本來不及思考,便已跌入陣陣的慾望之霧中。她不聽使喚的身體逐漸因他的熱情而變得綿軟無力,而她原就輕淺的呼吸,更在他柔韌的吮吻下,趨於窒息。
就在她認為自己快斷氣的同時,裴穎風忽然鬆放了她的唇。
他任由她大口大口喘著氣,須臾,又立刻覆了上去。這回他肆無忌憚的舌狂烈地侵入了她微張的貝齒之間,並擄獲了她禦敵已久的小丁香。
“童……”他瘖啞喊著。
已然停不下想要她的慾望,他放開她已被吻腫的唇瓣,跟著吻向她纖秀的頸項,大掌同時松落了她的外衣,隔著紗布揉捻起她渾嫩的圓丘。
他十分清楚此刻自己的感受,如果可以,現在他便想佔有她,包括她的身與心。
“嗯……”
顏童的細喘早已化成連她自己都感陌生的歡愉呻吟,她矛盾,卻無法以理智判別他對她的渴求究竟出自於真心,抑或只是同情與愧疚,她只能被動地隨著他的動作微弱地反應。
“唔……”他在層層紗布的縫隙間,尋獲了她敏感的乳尖,他含住了她,溫柔地吮著,惹來她陣陣的顫慄。
片刻,他粗糙的大掌更探入她的褻褲內,掌住了她溫潤的臀瓣——
“不……”
過於私密的碰觸,讓顏童的理智略勝過情慾,她急欲掙動,但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卻突地來襲。
“呃……”轉眼,她拳緊了手掌,額間也逼出了一徘細汗。
一注意到她的異常,裴穎風縱使已慾火攀升,也得停下動作。他立即捧住她的臉急問:“怎麼了?心悸?”
她霎時變得死灰的臉色,令他看了心急。
顏童咬緊牙根,忍下了心間剜挖似的劇痛。待心悸稍過,她才困難地點頭。
裴穎風懊惱地擁住她。“對不起,我真不該在這個時候……”
每一回只要一對上她,他向來引以自豪的自制力就變得毫無用處,即使是這個時刻,她對他的影響力仍是絲毫末減。
顏童搖頭並別開眼。她顫著手想穿上衣物,卻力不從心。裴穎風幫著她,待她整理好衣物後,他讓她趴上床。
“以後我不許你再有這麼消極的想法,你的眼睛只要請來用針炙的良醫治療就能痊癒。”他溫存地撫著她的頰。“待會兒我讓人端藥湯過來,你……”
“顏童知道怎麼做的,您……不必擔心。”說罷,她將臉轉向床鋪內側,不再說話。
望著顏童的背影,裴穎風亦不再出聲。他靜靜沉吟一會兒,最後起身離開。
而就在他離去不久,於房外暗處停留極久的芙蓉也才悄然退去。
往後數日,礙於傷勢,顏童的活動範圍就僅限於客房內。
而自從那一次之後,裴穎風亦不再到她房裡探望,只僱來一名北地姑娘從旁協助她的起居。
這樣也好,她終究還是得清醒的。躺在床上,顏童昏昏沉沉想著。
他的若即若離,的確今她失望,但她起碼沒讓眼傷變成獲取他憐憫的籌碼,同時也間接避免了一場荒謬的發生。
想著想著,一陣睡意又緩緩襲來,顏童正欲休息,但一聲推門聲頓時令她清醒大半。
“薩蓮,你將晚膳擱在桌上就好。入夜天氣寒冷,這兒也沒別的事,你還是先回去好了。”她讓自己倚著床柱坐起,並對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