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將這個道怨的分身,變成了他的主體,讓他的所有力量,所有意識全部都集中在這裡。
而下一刻,陳瀟單手一揮,直接將這個封印在剎那中道怨,扔向那輛巨大的馬車。
這兩馬車之前,那匹瘦削的老黃馬,似乎遇到了危險,拼命的賓士起來,但是它似乎只是一匹普通的馬一般,如何能夠同道怨的速度相比。
一聲慘烈的嘶口孔之後,馬車被徹底的毀滅,那匹老黃馬也直接死去。
“原來如此,混沌中已經沒有了一,原來是被我幹掉了。”
陳瀟似乎有些明白。
“嗯?”忽然間,陳瀟微微的一愣,他看到了剛剛破碎的原始之道是碎片,吞噬了老黃馬的血液,竟然開始緩緩的形成一個生命體,而另外,那破碎的馬車,曾經混沌中的一,也開始凝聚,一種充滿絕望,似乎末日即將來臨的意境緩緩的浮現。
“原來如此,原始之主,末日之王,難怪,難怪。”
陳瀟似乎想明白了,他大笑著,單手一揮,一道靈光打出,將那股充滿末日的意念聚集起來,再一揮手,將它與那原始之道的碎片並立而放。
“嘿嘿,你們兩個感情是我弄出來的,難怪當時原始之主雖然威脅,但卻沒有任何過激之處。”
陳瀟點了點頭,隨即,他一轉身,回到了源之大陸。
超脫存在,身體可以意識為轉移,隨時現身於任何一個時代,空間。
此時,沫弦的人道,意境徹底的完善,她本身,意境成為人道之祖,實力一躍而起,甚至超越了陳瀟。
天地人,三才之道,每一個都是能夠與道比肩的存在,而沫弦又以人道之身,領悟了凌駕於道的始終之道,實力已經完全超越了天地兩道,甚至是陳瀟。
而她的身邊,已然多了兩個人,一箇中年女子,一箇中年男子,這兩個人,滿眼蒼桑,但卻是眾生相,真正的眾生相,並非平凡,也並非庸碌,而是從他們的臉上,可以看到芸芸眾生,每一個人的相。
但此時,這兩人,也就是天道,地道,沫弦的父母,正用手抵住沫弦的印堂穴,似乎在灌注著一些什麼。
“陳瀟,他們在抹去沫弦的記憶!”
已經身為人道護法的神天,見到陳瀟歸來,猛然間大聲喊道。
“閉嘴。”
天道,那個中年男子低低的沉吟一聲,一下子就令神天退縮了。
“人道間,只要兩個護法就足夠了。”相反,陳瀟並沒管顧夭道,地道的行為,他一揮手,竟然直接將神夭的人道護法之位剝奪了。
“無痕託我照顧你,我不能夠食言,無痕會活著回來,但你卻不能死。”
陳瀟一揮手,直接將神天打入了主神空間之中。隨手,他再以一道剎那之光,將主神空間封印。
“你要阻止嗎?”
地道看著陳瀟,平靜的說道。
陳瀟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
驀地,陳瀟單手一抓,直接將一團莫名其妙的物質抓了出來,狠狠的打入自己的身體。
“你……”
地道看到陳瀟的行為,微微的一愣。
“弦弦與道之間的因果,由我承擔了。”
“我希望,新生的弦弦,眼中依1日是那份透明的清澈。”
“若是有朝一日,弦弦恢復了記憶,那麼就請她原諒,那個叫做陳瀟的人。”
陳瀟幽幽的說道。
“你放心,天道已經將弦弦的記憶毀滅,就算是虛無中部找不回來,你的痕跡,在她的生命中也已經被摧毀,永遠也回不來。“地道恢復了平靜,語氣淡然,沒有任何的波動。
“陳瀟,你要幹什麼?”霧雨,也就是曾經的坎瑞拉斯看出了陳瀟的異常,有些遲疑的問道,她忽然覺得,陳瀟的這番話,為什麼有些像遺言呢?
“沒什麼,黴雨,當初你和神天,只是誤打誤撞,要以自身封印世間一個大禍害,卻不想,將另一個更大的禍害留給了世間呢。”
陳瀟苦笑道。
“什麼?”
黴雨一怔。
陳瀟緩緩的伸出手來,一片看似無盡的海洋浮現在他的手中。
“苦海無邊,本是道所聚集的眾生之苦,凝聚的無邊苦海,想要藉此將道怨洗刷,但是,卻被你們這水系至寶封印了。”
五行至寶,可是存在了無數次混沌的絕世至寶,乃是真正的道之神物,形成天地本源的五行之精凝聚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