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大浴室裡,那漂亮的雙人魚缸看起來就很奢侈,只是,他們恐怕用不到吧。
不知道從那時起,他再沒碰過她,應付一下都沒有。
提起來又覺得是幽怨,但是,女人無法掌握男人的態度,所以,會根據他在那方面的勤奮與否來猜測,她對他更是隻能猜測,所以,依據了他對自己的態度,剛結婚那回,每天都會有,有時還折騰到天亮,使得她筋疲力盡,再後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一天一次,然後是隔幾天一次,最後,半個月也未見有一次,不說他經常不在家的時候,有時在家,也並不再碰她,她想,這或許就是男人對女人的新鮮感在一點一點的喪失,然後,在這一方面,也漸漸的,力不從心,現在,更是再也不碰她。
她仰頭,看著白色褐色相間的屋頂,他或許,有別的女人了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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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並沒有什麼喬遷之喜的慶祝,倒是姑姑埋怨的看著她,囑咐了一大通,看著人將行李帶走,最後還對沈蔓說,“泯傑除了出國的時候,就沒出去住過,你要好好照顧,不行了,就辭了工作,專心照顧泯傑,又不丟人。”
說起這個時候,顧泯傑在跟爸的交談中,轉過頭來,瞥了她一眼。
最近說到工作,她便好像跟別人搶孩子的怨婦,簡直就瘋狂的很,他是不是擔心她在家裡也發瘋?
但是她只是低頭,說,“是,我知道了,姑姑。”
跟顧家人,她一向是這樣的態度。
他淡然的轉過頭去,沒再說話。
跟她到了他們的新家,指揮著搬家的人將東西放好,尤其是他那些儀器,一點也動不得碰不得,搖晃一點,他也要皺眉,一一放好了。他才安心,然後便坐在那裡,安然的喝茶,她又看著人擺好他們的東西,其實,除了他的那些儀器,別的也沒什麼,簡單的收拾完了,他說,“中午還有飯局,你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