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痛快!”
酒喝的高興了,飯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幾人興致還很高,商量著一起去樓上的歌廳唱唱歌。
薛青安在人多的地方從來都是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神色淡淡的,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莊子弘一聽這提議就高興壞了,“走走走,說走就走。”
他拉著薛青遠一起去,還和他笑鬧著,“你可比你大哥有趣多了,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記一下,以後有什麼,你就找莊哥我,包管給你處置的妥妥當當的。”莊子弘家裡有點背景,他自己又是這一代的第一人,當然說得起這話。
薛青安跟了一句,“別聽他的,喊他名字就好。”
能讓薛青遠喊“哥”的,恐怕真的只有薛青安一個人。
“誒,你不能這樣啊,我年紀比他大,又跟你是平輩兒相交的,怎麼就不能喊我一聲哥了?”莊子弘鬧騰著。
薛青安理都不理他,只和薛青遠說話,“你喝了那麼多酒,頭暈不暈,暈的話跟我說一聲,我帶你回去。”
薛青遠說“不暈”,然後他就沒再開口了。
能在這裡陪著的,都是薛青安十多年的好友了,幾乎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關係好,也各自很有本事。
大家都賣薛青安的面子,因此格外的照顧他弟弟。
總的來說,薛青遠在這群人裡面混的還不錯。
他唱了一首不算好聽的歌回來,莊子弘堵著耳朵,“總算知道什麼叫唱歌要命了,你厲害。青安,你弟弟唱歌左成這樣,你都不管一管?”
薛青安揉了一把臉,表情很崩潰,“我也是第一次聽他唱歌。”
薛青遠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莊子弘看著就笑道:“你們感情還挺好的,同樣是兄弟,那兩個,就跟死對頭一樣,見面就掐,沒事就鬧,我再轉頭看看你們,嘖,多好啊。你們爸媽得多省心,嗯?”
他說的是李家的兩個兄弟,李家比他們薛家還要厲害一些,在圈子裡是拔尖的位置,李家現在嫡系有兩個,同父同母,年紀差不多大,偏偏互相針對,鬥得跟烏雞眼似的。
李家二少李纖夏和薛青安的關係不錯,算是好友一類的。
“李二少今天怎麼沒來?”
“昨天跟他哥打了一架,現在在醫院裡躺著呢。”
薛青遠就覺得搞笑,哪有和自己兄弟打架都打的這麼厲害的,還住院呢,那不是成了仇人了嗎?鬧得這麼兇,是殺父之仇呢還是奪妻之恨呢?後來他才知道,這兩兄弟原來還真的是為了爭一個女人反目的,當然,這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他再怎麼不喜歡他哥,都不會和他哥吵架,更不用提打架的事情了。
兄弟兄弟,就是不管互相再怎麼看不順眼,在外面也要擰成一股麻繩,互相幫扶著,有難同當。
像李家兄弟這種,外人都知道他們兄弟不和的,就實在有些不好。
“太誇張了一點吧。”
莊子弘笑道:“不誇張,一點都不誇張,你得見了李家老大,你才知道……誒,反正有些人天生就不怎麼討人喜歡。”他被薛青安瞪了一眼,趕緊改口。這裡的雖然都是些朋友,但都在一個地界混,難免有些瓜葛,要是被正主兒聽見了,就不怎麼好了。
薛青遠聽明白肯定是李家老大為人不怎麼樣,所以才招的李家二少的爭鋒相對了。
他也不操心這些事情,又不關他的事,他只想著和大家把關係處好。
唱歌的地方也有酒,剛才大家就喝的差不多了,現在也不敢再喝,免得真的喝醉了出醜。幾個人就圍在一起唱歌,旁邊還坐著漂亮的女生,一時氣氛還不錯。
“青安,你來一場?”
薛青安擺手,“不了,你已經聽過我弟弟的歌聲了,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水平,嗯,我比他還要更勝一籌,估計等會兒你們都要衝廁所吐去。”
“你居然也會講笑話?!”莊子弘哈哈笑了起來,“說真的,其實你人不怎麼樣,不愛笑,又總是淡淡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覺得你很好相處,都喜歡圍著你。你是不是使了什麼法術啊?”
薛青安說:“是啊,我要是有法術,第一個把你變成豬。”
“嫉妒!絕對是嫉妒。”
“我會嫉妒你?”
薛青遠在那邊和大家打成一團,吹吹牛,開開玩笑,再唱唱歌,和誰都處的好。他性格如此,也不是特意的討好誰,確實是很有親和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