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我問他,既然已經這樣了,怎麼辦?李雜碎說,先把他押在那裡,我處理完了手頭的事兒再說。結果今天他給我打電話……”
“別說了,我知道了,”我做了個停止的動作,“李俊海見你的時候誰在場?”
“他那種狡詐人還能讓別人在場?沒人,就我和他。”
“呵呵……”我發自內心地笑了,劉三啊劉三,你可真夠“膘”的,等著死吧你就。
“遠哥你笑什麼?我說的是實話啊,旁邊真的沒別人,李俊海那種人你還不知道?他怎麼可能……”
“我相信你,”我把臉往前湊了湊,“綁春明這事兒有其他人知道嗎?”
“也沒人,就是李俊海,我,還有老八。”
“我明白了,”我舒了一口氣,收起槍,摸了摸他粘滿鮮血的腦袋,“好了,沒你什麼事兒了。”
“遠哥,你繞我了?”劉三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我饒你了,下一步就看金高能不能饒你了。跟我走吧,去見見你金哥。”
“遠哥,你那不等於殺了我嘛!”劉三聲嘶力竭地嚷了起來,“我不去,我不想死!”
林武抓起放在茶几上的一卷封口膠把他的嘴巴纏上,拖死狗似的把他拖到了門口。劉三好像瘋了,晃一下身子,一頭向門撞去,被天順直接一槍托砸在腳下,順勢踩住了。我把槍在沙發上蹭了兩下,插到後腰上,拍了兩下巴掌,春明出來了。我低聲問春明:“老八有什麼表現?”春明不屑地橫了橫脖子:“傻了,什麼也不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