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吧?”隨和的口氣像是在聊天般,讓人絲毫不起戒心。
“只有一個姐姐。”“原來是相依為命。她結婚了?”
“不……目前還沒有。”
“既然如此,你有時間休假,何不趁此機會去看看她呢?”
馬紹儒差點沒把臉埋在米飯裡。“我……她有她的事,我去了也不方便。”
“是嗎?說到這兒,我倒想起一件事來,我們還沒有談論你的薪資呢。”
“薪資?”馬紹儒單純如學校裡的學生,他迷惘的看著齊谷清微笑的臉龐。
“你來這時照顧心娃,做她的專屬醫生,你不會忘了吧?”齊谷清提醒他。
“不,我當然沒忘。”馬紹儒恍悟,原想開口宣告不收任何費用,但怕齊家人懷疑,他答道∶“只是顧小姐記憶力未恢復,先論薪資,未免太市儈了些。”
齊谷清立刻反答∶“事情要先說清楚的好。我以為做醫生的對這類小節都很計較。”他故意說道。
馬紹儒臉色拉了下來,他放下筷子,原本不敢直視齊谷清的眼光,此刻卻炯炯有神的注視著老人。
“齊老先生,你說這句話就不對了。做醫生是為了懸壺濟世、行醫救人,如果單單為了金錢而救人,就不配稱作醫生了。再說,照顧一個病人是醫生的本分,把金錢抬上臺面上來講,不但侮辱我,更把所有醫生一語罵盡,齊老先生這句話似乎不妥。”馬紹儒想再繼續斥責下去,但及時想起他的身分,所以他點為到止,讓齊谷清認清醫生不是如他想像中那麼地沒有醫德。
“我收回這句話。”齊谷清微笑著∶“遇到像你這樣的醫生是心娃丫頭的福氣。”
接下來的話題,齊谷清將之轉向國家政治、現今體系。兩個男人侃侃而談,完全忽略了在座三名女性。馬紹儒很慶幸這種轉變,目前唯一令他不安的是齊霈陽偶爾有時插進令他答不上來的問題。
例如,為何那麼多病人他不管,反而對心娃特別照顧?
所幸他機智反應夠靈敏,四兩撥千金的輕挑開這個疑問。
他們在還算愉悅的氣氛下共享晚餐。
直到齊霈陽的聲音揚起——
“他是誰?”齊霈陽站在飯廳前,就聽見眼前這個陌生男人高談現今總統是否直選的嚴肅話題。
心娃一眼就看見齊霈陽,她開心的站起來,走到齊霈陽身邊。
毫不猶豫地,齊霈陽摟住她,愛戀的輕啄一下她白皙的前額。
“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