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要去爭取。不敢保證一定能做到。但他會努力。
曾經是一名軍人?
楊天內心呢喃著,隨後面無表情的看向教官,“你捲入了這件事?你已經不是軍人了?”
“這些事情,你不用管!”
不用想,楊天也知道,教官一定捲入了這件事情,畢竟是教官隱瞞了事情的真相,謊報軍情,雖然不知道政府會怎麼處理教官,但他卻清楚政府一定不會放過教官。
兩個人。
一個教官。
一個圍巢。
表裡不一,但相同的是他們的性格。
他們的性格很相識,甚至可以說完全一樣。
當時,教官告訴楊天一年後的危險,是想讓楊天注意低調,不要在網路中橫行,且安撫一下風捲和雲襲!
一年的時候,教官一直在為這件事情而努力,他希望一年後,即使事情暴露,圍巢三人也能受到最輕的處罰。
他是一名軍人,深知政府的做法不可能放過風捲三人,最主要的原因是博士投靠了英國,這是政府逮捕三人的根源。
他為了一年後的危險,而獨自努力著,奮鬥著,沒有告訴任何人。
而楊天一樣,為了一年後的危險,他獨自計劃奮戰,沒有告訴任何人。
目的相同,但做法不同,教官是一名軍人,他不會去違法,他用自己的方法來努力。
楊天是一個極端的人,他用自己極端的方法來解決此事。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誰也沒有說話,但彼此都能聽到對方沉重的呼吸聲。
“我曾經是一名軍人,而現在卻是一名罪犯!”教官一個字一個字說著。
他不是在怨恨楊天,而是想告訴楊天一個事實。
“我後悔提前告訴你一年後的危險!我忽略了你的性格!”
從鐵面教官的話語中,楊天已經猜測到,可能政府已經開始處理教官,只是不知道教官用了什麼辦法逃了出來,楊天甚至還猜測到,如果不是自己近段時間地連番轟殺,教官也不可能成為罪犯。
“告訴我,在現實中誰知道你是圍巢?”
楊天望著教官,搖搖頭不語。
“圍巢,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危險麼?你現在與全世界為敵,全世界都在通緝你!!你知道嗎?難道你想讓風捲和雲襲被逮捕嗎?”
教官的厲聲極為凌厲,喝聲一次比一次大。
“你是一名軍人!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
楊天的話語還未說完,教官橫起一拳擊在楊天的胸口,速度之快,楊天后退十多步,差點摔倒。
“你們自己解決?我楊東海把你們帶到中國,就有照顧你們安全的責任,你自己解決?你解決到了麼?”
“你是一名軍人,不論如何,在我心中,你都是永遠的軍人,以前是,現在也是,以後也是!”
楊天說著,就要轉身離去,邊走邊說道,“自從見到風捲後,我就知道我們的命運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掌握的,我不喜歡等待,從來不喜歡等待,更不喜歡等待死亡。”
“教官,謝謝你!”
就在這時,教官流行大步,快速追上,兩手緊緊抓住楊天的肩膀,大喝一聲,楊天只覺得肩膀疼痛無比,正欲還手,卻發現自己已經倒在地上。
彭!
一拳,教官鐵一般的拳頭再次橫起。
這次不是肩膀,也不是胸口,而是楊天的正臉。
一拳!
力量很大,但楊天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嘴角溢位絲絲鮮血。
“打過了,就讓我離開!”楊天舔了舔嘴角的鮮血,凝視著教官,沉聲說道。
“我是軍人,沒錯,但那是以前,現在勞資是罪犯,罪犯!你懂麼?”
言罷,教官再次甩出一拳,目標仍是楊天的正臉。
不再有任何話語,不再有任何動作。
教官狠狠按住楊天,而楊天緊緊盯著他。
風,似乎大了。
夜,似乎更黑了。
楊天的身心也變得壓抑起來,這種壓抑,既熟悉又陌生,很久,很久,他不記得是多久以前,壓抑突然消失,而此刻,卻又突然出現。
疼痛!
腦子最深處傳來撕裂的疼痛,久違的疼痛。
第幾次了,第幾次了,不記得是第幾次,好久,好久沒有突發的疼痛,而今突然出現。
這次的疼痛比前幾次更為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