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駭客與核武器放在同等位置。
FD大學的商務車已經駛向北京,且已半個小時,而車內卻一片寂靜,楊天和木晚秋上車比較晚,不幸的是兩人恰好坐在一起,本來最後一排有四個座位,從左到右依次是周小春,楊天和鄭天行,鄭天行算好木晚秋最後一個上車,所以故意在自己的右邊留了一個空位,但他的如意算盤在木晚秋上車那一刻就已失敗。
木晚秋上車後看到只剩最後一個空位,下意識的向後走去,當看到旁邊是鄭天行時遲疑片刻,隨即冷眼瞪著最左邊的周小春,後者受不了她那冰冷的眼神,小聲嘟囔一句便起身換座,就這樣木晚秋坐在了最左邊的角落。
看到木晚秋坐在楊天旁邊,鄭天行冷哼一聲向裡挪了挪,他打心底不願意周小春坐在自己的裡面,所以他乾脆自己坐在最右邊,而周小春則坐在楊天和鄭天行的中間。
楊天看到木晚秋坐在自己身邊,只是略皺了皺眉頭,他現在的心情極外複雜,整顆心都掛在北京的風捲身上,雖說昨天一夜沒有睡覺,但他現在無一絲睏意。
“滴……”手機音樂聲響起,打破車內原本的寂靜。
只見前排的劉子良接聽電話,嗯,啊兩聲,最後說上一句,“我馬上檢視!”隨後便掛上電話,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個黑色筆記本。
接著更是怪事連連,林強和鄭天行兩人也接到電話,同是掏出筆記本各自敲打著,又是一道音樂聲響起,楊天眉頭輕輕上挑,內心暗道,古怪!
這次接電話的是木晚秋,只見她皺著鼻子說道:“月姐!”隨後輕聲嗯應幾聲,說著便掛上電話,和先前的三人一樣,她也從行李包裡掏出一個白色的筆記本。
如果一個人接到電話不足為奇,但如果半小時內四人接到電話,且四人又是參加軟體比賽的精英,既然他們的作品能入圍,那麼四人和網路多多少少有點關聯。
木晚秋是雪花組的成員,這是楊天知道的,而林強可能也是某個組織的成員,至於其他人楊天就不怎麼清楚,這也變相的說明,網路上出現了什麼比較大的事件。
楊天眯眼環視一週,暗道一聲好傢伙,車內幾人都在敲著自己的筆記本,就連參加心算競賽的張娜也帶著筆記本,嗤笑一聲,看向旁邊的周小春。
在他的印象裡,周小春是那種偽裝性份子,表面是個老實的農村小子,在暗地可能是個高手,雖然他和周小春是第二次見面,但周小春右手腕處那塊紫紅色的老繭帶給他一種強烈的視覺感。
那塊老繭明顯是經常滑動滑鼠磨出來的,只見周小春打了一個哈欠,接著也從行李包裡掏出一臺半舊筆記本,把筆記本放在雙腿上正欲開啟,像似發現有人盯著自己,推了推鼻樑上的近視鏡,疑聲問道,“有事麼?”
呃!楊天想不到他突然來這麼一句,瞳孔猛的一縮,搖搖頭,內心暗道,這小子難道還怕我偷看不成?我靠!
一行前往北京的七人,六人都帶著筆記本,只有楊天無任何東西,一時間,車內由原本的寂靜變為擾亂的敲打鍵盤聲,楊天左看又看,忽然有種想笑的衝動。
楊天歪著頭盯著周小春的筆記本,發現他只是翻閱國內比較著名的一些門戶站,像新浪、雅虎等,搖搖頭又看向左邊的木晚秋。
這一看不要緊,讓他的整個身軀都為之一顫,猶如電擊一般,本來複雜的身心,此時更是急速跳動,就連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
因為他看到兩個字,圍巢,強忍住急速跳動的身心,緊眯著雙眼,目光驟然聚成一個焦點,赫然又看兩個字,風捲。
此時,他的心情已經無法形容,內心猶如驚濤駭浪般翻騰著,嘴角的肌肉不自然的抽動幾下,呢喃自語,“風捲……”
風捲,那是他久違的兄弟,是他在世上最為親近的人,風捲,雲襲,是他的兩個希望。
木晚秋的筆記本上不知開啟的哪一個站點,而這個網站上一片漆白,網站上兩道龍捲風在瘋狂的吹卷,吹卷的同時,還掛著一段話。
'圍巢,久違的兄弟,你知道我在等麼?'落筆處,赫然兩個大字,風捲。
瘋狂的龍捲風正是‘風捲’的圖徽,楊天記得很清楚,那是在他和風捲、雲襲三人還小的時一起設計的,他的是黑色窒息火焰,而風捲的是瘋狂的龍捲風,雲襲的則是溫和的暴雲。
黑色的窒息火焰,瘋狂的龍捲風,溫和的暴雲,這三種圖徽代表著一段難忘的舊事,同時也代表的深厚的兄弟情。
“你看夠了麼?”一道淡然的冷漠聲,打斷楊天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