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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要想不開!”

門被反鎖,裡面悄然無聲。

秋意涼,走道上夜風涼涼,桑尼急得滿頭是汗,手腳發麻,平時的聰明智慧都不見了。

他知道,喬奇是個沒心機,忠厚淳樸,一旦犟起來,說不定會做傻事。

不能讓奇獨自呆在樓頂!

先找工具開門鎖,動作要快!

桑尼三兩步跑回家,在書房亂翻,提著一個電鑽器,奔回去,很快卸下門鎖螺絲。

他開啟門,飛掠到樓頂,舉目四望。

喬奇抱頭蹲在最遠的角落,不住地簌簌發抖。

桑尼視線模糊,咬住牙關,一步一步,輕輕地走過去,生怕驚擾了對方。

皎潔的月光,穿過雲層,灑在喬奇身上,臀部刺青的部位,在粗礪的磚牆磨到血肉模糊,幾乎辯不出原來的圖樣。

銀色的光影中,那片鮮紅份外悽豔,觸目驚心。

喬奇聽見腳步聲,羞愧地將身子縮得更緊,用頭抵牆,恨不能地上開個洞,立刻從對方眼裡消失:“別過來,我這個樣子很醜……”

他的聲音破碎,如杜鵑啼血,透著絕望和自卑,他的痛苦姿態,比世界任何利器更尖銳,直接刺進桑尼的心窩,將已裂成兩半的心,絞碎成泥。

桑尼面上溼冷一片,眼淚不受控制地噗噗掉,他伸出手,溫柔地攬喬奇入懷,“寶寶,有我呢,別哭……我們回家。”

喬奇垂著頭靠在他肩上,終於放聲大哭。

(今天有事,先小更一下,明天繼續,我在想愛辣同學的提議,在阮旭的身上也刺字,比如“萬年淫受”……大家也想想,哈哈)

第二部 小喬出嫁 為君沉吟

那晚之後,喬奇病了。

臀部磨破的面板,經過醫生處理,很快結疤。但是,留在心口的傷痕,卻難以癒合。

他變得嗜睡,清醒的時候不多,常處在一種半自閉狀態,等身體好些了,他就安靜地靠在陽臺躺椅上,保姆若與他搭訕,他總是微笑不語,視線落在不知名的虛空。

不過,當桑尼一出現,他就會滿臉喜悅地迎上來,並不說話,只乖巧地望著對方,如果桑尼走開,他就皺起眉頭,黑眸盈切地追隨著他。

那樣的視線,就像一個小鉤子,將桑尼的腳步定在原地。

很多時候,桑尼會重新回到陽臺,與他並肩而立,喃喃地保證:“奇,那個害你的人,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喬奇含笑看著他,似懂非懂。

一天傍晚,桑尼握著喬奇的手看夕陽,自言自語道:“奇,就算你一直這樣,我也要跟你過一輩子。”

喬奇似乎清醒了,眸光單純聖潔,認真地看著桑尼,“你為什麼哭,不要難過。”

他伸出手指,輕輕地抹去桑尼眼角的淚水。

桑尼低下頭,激動得淚滿襟,

喬奇終於開口說話了!算了,只要你好起來,我可以不報仇。

根據廖醫生的診斷,喬奇進入心理封閉期,對催眠治療產生抗拒,如果貿然加重刺激,恐造成反效果。

桑尼懇切地問:“那我該怎麼做?”

“順其自然,帶他去熟悉的地方走走,設法讓他自己想起那段被壓制的記憶,到時配合治療,就能事半功倍。”

桑尼若有所思,要喚醒失蹤的記憶,最佳的選擇是回到事發地。

喬奇上了加國移民局的黑名單,幸好,已幫他備妥全新的身份資料,等申請到旅遊簽證,就能重返溫哥華。

過了兩天,嶽華前來探望看他們,聊到喬奇的狀況,邪惡地冷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不僅要為喬奇洗冤,還要把惡人都剝皮抽筋。”

這一回,溫和的無闕也表態,贊成為喬奇出頭,並建議,設法找到當初的那個催眠師,解除反噬禁制,才能一勞永逸。

桑尼受兩人攛掇,頓時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為喬奇討回公道,他不會再放任阮旭逍遙,是時候清算了。

不過,他暫時不能輕舉妄動,得等喬奇的病情穩定下來。

目前,桑尼在歌壇炙手可熱,走秀及通告接不完,他推拒了大部分邀約,儘量抽空回家陪喬奇。

這天午後,他剛踏進家門,聽見保姆慌張的報告,喬奇父子失去了蹤影,走的時候還帶著行禮箱。

桑尼臉色一沉,不說話,衝上樓,在各屋風速地掃了一圈。

喬奇櫥裡的衣架空了,抽屜裡的現金少了幾張,床頭櫃上放著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