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同樣的,我也得對得住自己。索性一咬牙,腳一跺,噴出答案,
“我,我同你的前半句!”
“嗯?”
“就是‘你呢?’的前一句。”這麼說夠直白了吧,想不起來的翻上一章去。擦,我就是彆扭著不想說那三個字怎麼滴!
林戩的眉毛又攏了起來,挺不高興地往後一靠,抄起手來,“郝炯,說句我愛你,就這麼難?”
我抖了抖,“咱喜歡傳統些的,心照不宣就好。”尼瑪的勞資怎麼敢告訴他,我一聽他說這三個字咱全身就像過電似的。如果他再捱得近些,用曖曖昧昧的口吻和我低語,恐怕我會直接軟到地上。
“心照不宣?”他挑了挑眉毛,“你確定?”
我重重地點頭,“再確定不過。”
他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了絲鬆動,抄著的手也放了下來,“證明呢?”
“證明?”
“你不直接說,至少得做些什麼表示一下吧。”他嘴角邊滑過一絲狡黠,“這樣才有可信度。”
尼瑪的不要得寸進尺啊!尼瑪的我連說的勇氣也沒有你丫還讓我做!尼瑪的到底要我做什麼啊!尼瑪的居然還能這麼詭異地笑啊!尼瑪的是不是要接吻啊讓我!尼瑪的是不是還得兼有一定技術要求的長吻啊讓我!尼瑪的該不是想讓我主動地撲過去,現場表演具有專業水準的法式深吻吧!
我在心裡暴躁地咆哮了一陣,可沒敢真咆哮出來。我只得和他說,做麼,你要求的我八九十成是做不來了。要不,我還是說吧。
大白鯊很寬容地同意了。
我咬咬牙,心想著表決心還是那三個字最給力。何況我心裡真是這麼想著,沒道理說不出來。但,縱然我的決心如此堅定,卻架不住精神緊張之下神經抽彈,一個不慎,明明就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