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し
《深情即是一樁悲劇,必得以死來句讀》
“你又在看這種沒品位的書?”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抽走她手中的書,目光跟隨而去,一張清俊如玉的稍顯冷漠的臉落入她視線中。
她溫柔凝視他微笑,然後奪回他手中的書,放在膝蓋上。“深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青年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瞪過去:“何非魚,你管我?把我騙到你家來,現在又討嫌我了嗎。”
他在對面的素淨沙發上坐下,眉目間透著幾分桀驁,甚是不滿意方才的問話,抿著唇顯然不打算回答她的問題了。
何非魚顯然見慣了這樣的他,熟悉他的眉,他的眼。一個眼神,一絲笑容都藏在她心扉中。旁人敲不開她的芳心,這個人確實能抓住她的芳心恣意把玩的。
她明顯感覺到他心情不好,面上雖然依舊是溫柔滿滿愛意無限的神情,話語卻試探著不觸及他的雷區:“我聽朝墨說你去大學城了,大學看好了嗎。”
她從來都是溫柔的一個人,關心他到了比他媽還要了解的地步。趙深君料及她肯定知道自己的情況了,下巴一抬,冷漠桀驁的道:“朝墨還真是你養的好狗,既然他說了你肯定都知道了,還問什麼。”之後又補上一句:“寢室太差,我想一個人住。”
何非魚掩去唇角那抹極淡的苦澀,明眸若水,溫柔關心的告訴他:“不可這麼說朝墨,深君從來都是最好的,你要是不高興我提他可以告訴我的。要是不喜歡a大的寢室,我讓人給你換一所學校?”
觸及對面何非魚溫柔的快要劃出來的目光,趙深君微微皺眉,似是不適應的冷哼一聲,道:“幹什麼,那是我考來的大學,做什麼要換!朝墨老向你彙報我的事情,難道不是一條好……”
“深君。”何非魚打斷他。
趙深君冷著臉瞪了她好半晌,白了一眼隨意道:“好吧,我不說,心知肚明就好。有本事你別老知道我的事情。”
還是個孩子,真把他氣著了。何非魚無奈,膝蓋上的書輕柔的放在一旁,然後起身走過去,在趙深君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時候依舊在他身旁坐下。
她摸摸他的頭,像寧靜的歲月般溫柔呢喃:“這可不行,我那麼喜歡深君,怎麼能不知道深君的事情呢。”
她的嗓音透著女性特有的溫柔細膩,即便是冷漠桀驁如趙深君這樣的人也禁不住臉一紅,然後氣憤的告訴她:“可是我不喜歡他,你那麼喜歡我,做什麼要一個男的監管我?!”
何非魚見他又要提這個事情,避免走向爭吵還是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原來深君希望我來照看你嗎,好吧,姐姐我十分願意。”她一記微笑,叫趙深君傻眼,炸毛的回道:“誰、誰是姐姐!”
“小時候你可是經常跟在我身後這麼叫的,你那麼喜歡我。”女聲默默稱述。
趙深君徹底像被撩撥的很慘的小狼,咆哮著不承認:“這不可能,我從小就討厭你!”話落,兩個人都怔住了。
“你、你……”他一臉尷尬和煩躁,天生孤傲的性格又讓他把道歉說不出口。
何非魚顯然不願意看他難受,即使剛才聽他說出那句話之後心像被重擊了一樣,她還是裝作沒受影響一樣,不願他自添煩惱,自然的掠過剛才的話。還是徵詢他的意願,問他需要什麼,在他進學校前準備好。
沒有生氣?趙深君猶疑的盯住她的神情許久,發現同以往一樣,不論自己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好像都不會讓她生自己的氣一樣。趙深君的心莫名放下來,隨後又恢復了常態。看他這樣子,顯然是很平常的事情了,依照二人關係,定然有十多年之深。
哼,比自己大又怎麼樣,顯得自己氣量有多好嗎。這樣的何非魚看在趙深君眼裡就是太裝了,想起好有同自己安利過的詞,外秒純潔如蓮花,內裡心黑如蛇蠍。儼然想到這句話慨括的形容詞會是什麼,但以他最大的惡意,在面對何非魚溫柔笑容的時候還是不敢在舌尖吐出。
可是他的火氣還沒消,今日約了方釋他們提前看一看聞名已久的a大還被何非魚的下屬朝墨跟著,一見到那個比他還要板著臉的男人就想到何非魚對自己的佔有和控制,叫趙深君在方釋他們面前深感沒臉,當下就叫朝墨滾。
不能對何非魚發火,對她底下的貓貓狗狗發火也行。趙深君一直以來都這麼稱呼何非魚身邊的人,因為那些人對何非魚的話唯命是從,從來不反抗,趙深君長大之後就覺得何非魚是以前古代那種封建貴族,養下屬跟養死士和奴才一樣。不過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