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
趙深君回到別墅的的時候,何非魚正依靠在窗戶邊接電話,樓下牆上花藤簇簇,工人正在拿著水管灑水,水珠四濺,反射著光暈。
“趙伯父,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之前你投遞的企劃案我並沒有採納,投資可以,但前提是你得給一份實際的方案。據說深君的弟弟今年六歲,已經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他的哥哥才百分之五,看來伯父你們更屬意最小的孩子。”
電話那頭的趙柯學看著妻子在白紙下寫出來的話,沉默片刻之後,皮笑肉不笑的和氣道:“何小姐說的哪裡的話,日後趙氏一定是要交給深君的,他弟弟還小,股份罷了,日後公司還是他哥哥的。你說的對,那份企劃案不行,等我再準備準備,再重新給你一份。”縱使他仗著趙深君父親的身份,也不敢當面稱呼何非魚的姓名。
她的手指劃過透明玻璃,遠遠看著就像剛好落在樓下進門的人俊秀的臉上一樣,淡淡回應:“你們是深君最親的親人,如何待他,日後他都會回報回去,想必深君的弟弟很久沒見到兄長了吧,什麼時候讓他們兄弟二人培養一下感情?”
這個話題已經不是第一次提起了,趙柯學:“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