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何非魚生氣,間接就會讓人想起何凜冬。
她看一眼病床上的趙深君,但凡他在昏睡中皺一下眉頭她都會感到心被針扎般的抽痛。“已經調查到了鬧事家屬的資料,其中一位家長是已逝趙姓學生的繼父,家庭簡單,現在是建築普通工人。另外兩家背景相仿,還需要細查。”
何凜冬冷漠道:“你不能受傷,大哥大嫂將你交給我,我看著你長這麼大,誰出事也不能你出事。”
他看向電腦上收到的郵件,上面顯示著人頭馬當天發生情況的照片。
二叔對她的看重,何非魚是知道的,可若不是她一時衝動,怎會讓趙深君落到現在這個樣子。但是無論說什麼都晚了,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何非魚要求自己往前看,她會將整件事情調查清楚,不管對方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件事已經不能輕易了結了。
她秀眉間的冷意煞是是凍人,掛上了電話,她將手機還給朝墨。她堅持要守在這裡,朝墨勸不動她,只得再搬了一把凳子陪她,但過了不久,助理就過來表示,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官要求同他談話。他一問才得知,在出事之後何非魚已經下令這件事情不得善了了,不得已之下警方只能同他聯絡。
他們目光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