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熱的呼吸,夏染幾乎以為她聽錯了。
“不錯。”可惜她沒有聽錯。“你以為楊廷悠的臉色為什麼那麼難看,就是因為他知道我真正的目的,且為你心疼。”他得意地看著她,揚起嘴角的邪惡模樣,激起夏染強烈的反抗欲,也讓她更加明白楊廷悠關心她。
原來那天楊廷悠臉色之所以突然翻白是因為他了解莫沁濤的詭計,害怕她被他欺侮了。
“好,我認了!就算是當妓女,我也認了。”欺侮就欺侮,誰怕誰?“反正我本來就是你的妻子,進洞房是天經地義的事,沒什麼好逃避的。”
她說得是慷慨激昂,莫沁濤則是聽得眯起眼睛,掐緊她的下巴。
“好氣派的說法,你以為我是他媽的和你鬧著玩的嗎?”氣到最高點,莫沁濤不禁口出穢言。
“誰……誰跟你鬧著玩?”她的下巴被捏得好痛。“我是說真的……”
“真的?!”簡直笑話。“你曉得什麼是真的?!”
未經任何宣告,莫沁濤強烈的怒意倏地燃起,以更強的手勁兒抬起她的下顎,迎視他充滿怒意的眼神。
“你自以為聰明,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他冷笑。“但是我告訴你,這才是真的,才是一個男人對待妓女的方式!”
來不及閃避莫沁濤冰寒的凝睇,尚無法從他陰冷的笑容掙脫出來,夏染隨即發現她的衣服在他殘酷的言語中被撕去大半,漂流的水滴,浸溼她僅剩的中衣。
她無法合上嘴,這是她來此後第二次被他撕去外袍,兩次都是同樣粗魯。
“別這樣瞪著我,你不是說想當妓女嗎?”顯然她驚訝的眼神並未打動他的惻隱之心,反而更加深地戲弄她的決心。
“我……我不是……”她掙扎著解釋,可他的手卻相反的握緊,除了扣住她的下顎不讓她動。
夏染的身體立刻因這拿捏得當的撥捻而戰傈,幾乎忘了到口的話。
“你不是什麼,夏染?”
“你想對我說什麼話,嗯?”他一邊對著她的耳朵吹氣一邊忙著剝掉她的中衣,讓她和他一般赤裸。
“我……我不是……妓女。”猛然接觸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