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小麻煩。他就知道她又在打他的主意,哭得梨花帶淚只不過是她的前戲罷了。
“為什麼?”夏極勾著他,額頭抵著他額頭,眼裡充滿不依的嗔意。“莫非你說去應酬都是騙我的,你根本就是跑回家去跟你老婆做完了才來,所以你現在不行。”
“什麼不行?”他居然有一點火大。
她悄悄笑了。哈,果然奏效,男人呵,千軍萬馬都比不上一句“不行”來得有致命的威肋。
低頭看看他重點部位,她揚揚眉梢,“你還可以嗎?一晚兩次…。—我真懷疑,算了,還是不要好了,我忍一忍沒關係,你就不要在乎我的需要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一定不會……”
她還在惺惺作態地保證來、保證去,雷驍已經忍無可忍地一把將她壓倒,吻住了她柔軟的唇瓣。
當她的衣物輕易地在他的手指輕繞中褪落時,夏極忽然升起一股明確的妒意。他到底有過多少女人?對這件事這麼熟練,哼,可以肯定不會只有他老婆一個。
“你在想什麼?”他忽然支起。身子,停住了火熱的吻,並且皺眉盯著她。
出於不服氣他擁有過太多女人,她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可是就在他一直盯著她看之際,那兩道莫名其妙的淚水竟然又滑出她眼眶,還有絲酸楚楚的感覺。
不會吧?她在乎他抱過的女人有多少?
“該死!你又哭!”雷驍怒捶床墊,同時唯一想到讓她不再哭泣的方法竟然是吻她,於是他不假思索的,再度把唇覆在她紅豔豔的唇上。
雷驍在滿室晨光中轉醒,手一撈,沒撈到預期中的柔軟嬌軀,才在想她是不是又跑掉了之際,那小女人就笑盈盈的出現了。
“醒啦!”夏極穿著性感的透明睡衣,手裡端著個小托盤,爬呀爬的,爬上床,賴在他旁邊。
“幹什麼?”她又想搞什麼花樣?一早穿成這樣,分明是要來引他噴鼻血的。
“服侍你吃早餐呀!”她指指托盤,神色頗為得意。“你看,土司,黑咖啡和煙,夠不夠糜爛?”她完全是仿照黑社會電影中,老大和情婦上過床後的隔天場景。
糜爛?吃個早餐跟糜爛有什麼關係?他實在弄不懂她的邏輯從何而來。
“要吃到餐桌上去吃,在這裡吃東西會弄髒我的床單。”雷驍下床準備去梳洗,說的那番話當然也是完全出自於現實的考量。
這真的是一個很不會說好聽話的火爆男人。
“討厭!你怎麼一點都不浪漫嘛!”枉費她一早就爬起來準備這些煙視媚行的行頭。
“因為換床單很麻煩。”他丟下話,直接走進主臥室附屬的洗手間,她忙不迭地跳下去跟上去。
“我昨天棒不棒?”夏極仰著期待的小臉在他身後問。
棒不棒? 雷撓拿起牙刷,開始擠牙膏。說實話,獨在床上的表現一點都不精彩,跟第一次一樣,呆透了。
可是說她棒又是違心之論,他擁有過許多床伴,每一個都極盡風騷之能事,卻沒一個能教他動心,可是她那生澀的技巧卻隱隱觸動了他,總之……見鬼!這女人還真是煩,昨晚他做了好幾次不就可以證明了嗎?還問什麼問!
“你快點回答我嘛!”她索性熱情地撲到他旁邊,撫摸著他挺拔性感的背。
“你先出去,我要洗個澡。”
“洗澡?”她眼睛亮了起來。“我幫你!”
“不必,蓮蓬頭會幫我。”開什麼玩笑?一早她就想給他這麼結豔的刺激,分明不是想幫他,是想考驗他的自制力。
“那怎麼一樣?”夏極不安分的小手胡亂在他身上摸來模去。“蓮蓬頭又不會親你的唇,不會親你的耳垂,不會親你的脖子,不會親你的胸膛,不會親你的小腹,不會親你的……”
雷撓捂住了她的嘴,再讓她說到下一個部位,他會把她扔上床。
“只是幫我洗澡而已?”
被捂住嘴;她只能睜大眼睛,然後點點頭。
他的手鬆開了。“好吧。”應允後,雷曉轉身先去繼續刷牙洗臉。
“哇!好棒!我保證不會對你亂來,我一定只幫你洗澡就好!”說完,夏極快樂的拿起蓮蓬頭,快樂地先把自己淋溼,妻時,她較好的服體一覽無遺,古典靈雅的五官,挺秀的雙峰,美麗的纖腰,這是一副令每個正常男人都會瘋狂的景象。
從鏡子裡看到這一幕的雷曉傻眼了,這女人!
或許她真的會遵守她的保證,可是此時此景,春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