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打不過,而是怕下手太重了。就象是跟低年級的小朋友動手,既給點教訓,又不致傷得太重,這個恰倒好處的分寸很不好拿捏。
畢偉鵬見勢頭不妙,拉著那女娃,一貓腰鑽進了車裡,掏出電話就打。哇啦哇啦的剛喊了幾句,趙飛走過去,抓住他的衣領,一用力,便將殺豬般嚎叫著的他從車窗裡拽了出來。畢偉鵬嚇得渾身打顫,站立不住,褲子襠部溼了好大一塊。
“哥子,我們認栽就是了!”黑二雙手捂著肚子,從花壇裡搖搖晃晃走出來。趙飛冷哼一聲,手一鬆,畢偉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時,兩輛警車拉著警笛飛馳而來,車一停下,一群警察就圍上來。看到躺了一地的混混,領頭一個警察皺了皺眉頭,把目光望向畢偉鵬。
畢偉鵬用手指著趙飛,那個警察便命令趙飛道:“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趙飛冷冷的看他一眼,沒有理會。
一邊站著的梁擁軍臉色一變,轉過身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小聲的說了幾句。
領頭的警察感覺失了面子,大為光火,看了看路虎的車牌,指揮手下說:“都帶回去,車也開到派出所,先查查是不是髒車。哼哼,市裡來的就不得了啊?”
在白石村派出所值班室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