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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綿不斷,但女人卻很少會因為同情和愧疚而與一個男人勉強過一輩子。因此,白鈺此刻看向前男友的眼神裡,只是多了一絲歉意,卻沒有悔意。

“小子,狠話不是人人都可以說的!不怕告訴你,小爺叫葛小勇,我爸是順發公司老總,有啥帳,你只管記在老子頭上。我記下你的話了,三年之內,我看你怎麼讓我們個後悔法!我今天把話先撂在這裡,誰要是再tm騷擾我們家小鈺,小爺讓他全家不得安寧!順便說一句,今天的飯錢我已經結了。我們走了,你們繼續享用。”葛小勇說完腦袋一揚,頭髮一甩,那叫一個神氣!也不再看眾人,扶著白鈺下樓而去。

“md,一副么五么六的樣子,但願和他大哥一樣,出門遇到車禍……”塗強惡狠狠的詛咒道。

“鳥人一個,鑑定完畢!還是三字經說得好哇,人之初,性本賤……”侯小奎卻顯得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他勸說道,“揚哥,算逑了!不就一風騷#女人嗎?不值得!有空等兄弟給你找一打來。”

“滾!”趙揚極度不爽的瞪了這個無良的損友一眼。時下年輕人最悲催的事,莫過於事業上和官二代競爭,感情上和富二代競爭。先天的不足,使他縱然心有不甘,一時卻也無可奈何。

侯小奎這貨倒真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角色,在高中時就沒少交女友,只是都不長性,不用多久,他女友在他手機裡的名字,一準就由“她”變成了“它”了。此時,他還在一本正經的對著女朋友小麗吹噓:“男人被甩,金錢問題,女人被甩,面貌問題,我tm被甩,你腦殼肯定有問題……”

小麗也不答話,直接就是一招九陰白骨爪招呼過去……

……

趙揚家住的是朱沱鎮鎮政府的福利分房,就在木材批發市場旁邊,一棟通走廊樓房的二樓上,是一個三室一廳近六十平方的套房,相比之下,這樣的居住條件,在鎮上已經算是不錯了。

父親趙正才上進心很強,但為人梗直,不會趨奉唯諾那一套,以致仕途躑躅,今年四十六歲了,才混到個副股級——鎮經貿辦綜合辦主任。母親劉麗萍是順發實業公司的營銷部銷售助理,為此也曾埋怨過丈夫無數次,叫他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問的別問。不過趙正才當面倒是答應得挺痛快,但畢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遇到事又忘之腦後。

桌子上菸灰缸裡快堆滿了菸頭和灰燼,主臥陽臺改成的bi仄的書房裡煙霧繚繞。劉麗萍端著茶水推門進來,忍不住咳嗽起來:“咳,咳!你這是書房還是灶房?燻臘肉啊你!”

趙正才手忙腳亂的把一疊材料往抽屜裡放,眼神有些躲閃飄忽,刻意的避開了老婆的目光。

“藏什麼藏啊?”劉麗萍把茶杯放在書桌上,眼睛看著趙正才,“一回來就魂不守舍的摸進書房,我就曉得有名堂。說吧,是哪個妹兒的情書啊?”

趙正才抬起頭,有些惱怒的看了老婆一眼:“你明曉得不是,還問啥子問嘛!你莫管,都是些單位上的事。”

“單位上的事,自有主任書記去管,你去瞎cao什麼心!我看你就是拿著賣白菜的錢,cao著賣白粉的心。老趙,你還是精明點,別盡幹些惹火燒身的事!”劉麗萍把茶杯放在他桌上,嘆了一口氣說,走過去開啟了鋁合金滑拉窗戶,為書房裡通通空氣。

趙正才不耐煩的揮揮手,說:“曉得了,曉得了!趕快弄飯去吧,今天小揚不是要回來嗎?”

“哎喲!”劉麗萍被他一提醒,才想起今天已經是週六了,下午兒子趙揚要回家來。她趕緊轉身走出書房。

望著劉麗萍那依舊保持得很好身材的背影,趙正才搖著頭嘆了口氣,心裡禁不住升起一股歉疚之意。

劉麗萍說得不錯,趙正才正是在做一件惹火燒身的事!

謀劃這件事的,除了趙正才外,還有一個人,也是趙正才唯一的一個朋友——大學同學、相交十多年的知心朋友——朱沱鎮經貿辦勞動服務公司經理杜立功。

朱沱鎮經貿辦,承擔著貫徹執行國家有關國民經濟執行的方針、政策,監測、分析本鎮經濟執行態勢,指導產業、產品結構調整,指導和扶持民營企業的發展等職能。經貿辦設有一正二副三位主任,一把手陳啟明五十歲左右,是位老資格的領導,同時兼著經貿辦黨支部書記,在單位裡說一不二,擁有絕對的權威。副主任高濤是陳啟明一手提拔的幹部,平時只是看陳啟明眼色行事。還有位副主任王煉,是從其他單位調過來的,在單位裡屬於受排擠物件。

問題就出在這位陳主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