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麼的想要把那張支票給撕爛,她一生氣,下巴就開始疼了起來,就連嘴唇也跟著疼了。嘶……她倒吸了一口涼氣,md,冷昊軒這個暴力狂,下手和下嘴可真夠狠的。
手裡的這張支票在她**和心靈的雙重疼痛之下,意義不同了。這可是她的血汗錢呢,又出血又出汗的。這是她應得的,不是賣肉的錢,這錢既然是冷昊軒給的,不要白不要。
就當是他補給自己和兒子,這六年以來的贍養費。想到上一次,自己撕掉的那一張支票,她就是一陣的肉疼。那張支票可是她賣肉的錢吶,肉都賣了,錢居然沒有拿到,就這麼撕了,實在是太便宜冷昊軒那個暴力狂加混蛋了。
唐寧安不知道的是,那張支票後來寧寧又把那張支票給撿了起來,而且還拼湊好了。而且把她賣肉的那一筆錢,全部都投進了他的股票市場了。
冷昊軒黑著臉,從唐寧安的家裡走了出來,想到那個女人居然膽敢妄想當冷太太,他就沒有好臉色。他的女人很多,女人如衣服,就是來形容他對女人的態度。他對女人的要求不高,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知道有什麼東西是她能要的,而有什麼東西是她不能要,而且是想也不能想的。
他可以寵那些女人,滿足他們對物質的要求。至於其他更多的,想也不能想,想了也只是妄想。剛剛那個女人居然敢如此的肖想,實在是有些不知好歹。剛剛他給唐寧安的那一千萬的支票,就是分手費了。
原本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自己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