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又看了看她拿在手裡的酒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點了點頭。他的身上受了這麼重的傷,還真是不好動。唐寧安沒法,就將杯子遞到了冷昊軒的嘴邊,他就著自己的手,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一口氣就把杯子裡的酒全部都喝光了。不得不說的是,他還真是走的硬漢的路線。
喝下那杯酒之後,他的雙眼有些迷濛,雙眼慢慢的眯了起來。唐寧安叫了冷昊軒好幾聲,冷昊軒都沒有應。想來應該是醉了,這麼多的酒兌在一起,那肯定很容易醉的。
見灌倒了冷昊軒之後,她沒有再猶豫。從房間裡找出針,手指微微顫抖的將線穿進了針孔裡,看了看冷昊軒背上的傷口。她的雙眼裡有些許的迷茫,但是很快就堅定下來了。
有什麼好怕的,你可是唐寧安,這麼多年的平靜的生活,已經磨平了你的稜角了嗎?當初算計冷昊軒的精子的時候,那股膽氣去了哪裡了?你可是亞洲最出名的神偷之一,怎麼連縫合傷口都做不好?你可以的,千萬別給唐氏姐妹丟臉。而且你是在給別人縫合傷口,別人都不怕,你怕什麼,而且那個人此時已經醉了。
唐寧安定了定心,好像又回到了很多年前,剛開始偷東西的時候那樣。心裡撲通撲通的跳個沒完沒了,她定了神,拿著針,就開始給冷昊軒縫合傷口。
剛開始的時候,她的手顫抖的厲害,總是縫不好。縫了五針以後,她就慢慢的找到了感覺,他十指如飛的冷昊軒的背上穿梭,用了十多分鐘,才把冷昊軒背上的傷口給逢合了。雖然縫的像她平時縫的衣服那般歪歪扭扭的,但是卻總算是縫好了。雖然外觀不怎麼好,但是勝在內涵不錯。
剪斷了線,她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將東西收好,想看看冷昊軒。卻發現他滿臉的冷汗,兩邊的床單上面,皺巴巴的。唐寧安的心狠狠的一跳,鼻子一酸,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輕輕的啜泣了起來,冷昊軒的臉色蒼白如紙,他微眯著眼睛,看著眼淚汪汪的唐寧安。他笑了笑,聲音很虛弱的道:“哭什……什麼?你……你……不是……做的很……好嗎?”
如果不是想著冷昊軒受了這麼重的傷,她真是想把冷昊軒給扔出去。她真是有些搞不懂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剛剛他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一聲不吭的任著自己在他的背上折騰了十多分鐘,那針穿透肌膚,那該有多痛啊,她想到都是一陣的心悸。
“你為什麼要騙我,早知道你根本就不怕痛,我剛剛就應該加大力量,直接疼死你算了。”沒好氣的衝著冷昊軒喊了出來。
冷昊軒的雙眼慢慢的閉上了,他的嘴角輕的揚,有些話從他的嘴裡無聲的呢喃出來道:“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能讓我有多疼。”
其實他一直是一個自制力很強的男人,不管是在喝醉還是什麼,喝再多的酒,他都不會立刻就醉,更不會出現酒後亂性的情況,就連當年唐寧安給他下了這麼多的藥,他依舊可以有自己的理智。那一點的酒,於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大事。
說實話,剛剛唐寧安給他縫合傷口的時候,那真的是疼的都要鑽進骨頭裡了。但是他卻生生的忍了一下來,一聲都沒有哼出來。他已經脫力了,或許是因為剛剛壓制那股疼痛,再加上受傷了,他的自制力也遠不如從前,此刻剛剛喝下去的酒,酒勁上來了,他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見冷昊軒一直不說話,又閉上了眼睛。唐寧安的心在那一刻,幾乎要停止跳動了。她的手顫抖著湊到冷昊軒的鼻子處,摸了摸。在感受到那股雖然微弱,但是好歹還有呼吸,她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她雖然從來沒有嘗試過,在沒有被麻醉的情況下縫合傷口。但是卻能感覺到那些針在穿過自己面板的時候,那種感覺,真是讓人覺得害怕。剛剛看到冷昊軒閉上了眼睛,她還以為,他活生生的被自己給疼死了呢。
知道冷昊軒只是睡著了,她鬆了一口氣。也脫力的坐在地上,半天沒有力氣從地上爬起來,一直到五點,她才從地上爬起來。開始收拾房間,處理冷昊軒身上的血衣,還有地上床上的血跡。
把血衣給緊緊的藏了起來,換上了新的床單,又把那些染了血的給藏了起來。把地上的身跡也擦乾淨了,在房間裡轉了一圈,除了床上的那個男人以外,房間裡已經沒有了昨天晚上有一個全身是血的男人闖進來的痕跡了。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從冷昊軒來了以後,她的身心都處於極度的疲憊的狀態。
出了一身的汗,此時睡袍全部都沾在自己的身上,真是感覺到全身都不舒服。她放了水在大大的浴缸裡,又灑了一些花瓣,把有些痠痛的身體,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