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夾了,才會把唐寧靜這一道催命符給招了過來。她是一個比較衝動的人,做事往往不考慮後果。
唐寧靜回來了以後,她搬了把椅子在唐寧安的身邊坐了下來,目光如炬,惡狠狠的看著唐寧安,好像要把唐寧安給生吞活剝了似的。其實這才是唐寧靜真正的面目,有時候是很暴力的。
現在唐寧靜這個樣子擺明了就是要嚴刑逼供,唐寧安按著自己的腦門,十分痛苦的道:“我現在已經後悔了,或許我把你叫過來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唐寧靜看了唐寧安一眼,發現唐寧安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肉,她想要掐唐寧安都沒地兒下手。所以為了剋制住掐人的衝動,她雙手環胸,十分有氣勢的看著唐寧安,那感覺就好像在審犯人似的。不過在當事人的眼裡,也就審犯人那回事兒了。
“嗯哼,或許吧,不過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要是有的話,我就買一瓶送給你。”唐寧靜似笑非笑的看著唐寧安,對唐寧安說道。
唐寧安只覺得唐寧靜這個樣子,是絕對的高深莫測,弄的唐寧安特別的心虛,那些信手就可以拈來的謊話,她就一個也不敢說,也說不出來了。
“現在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話將會成為呈堂證供。不過最後你要怎麼判,還是由我決定。你是自己交待呢,還是要我逼供呢?”唐寧靜露出她森白的牙齒,閃過冷咧的氣息,在唐寧安的面前很生動了磨了磨,好像要喝唐寧安的血似的。
唐寧安有些害怕的吞了一下口水道:“我自己來說吧,其實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不過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