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如果一旦被發現了,很容易打草驚蛇的。其實現在最好的辦法也只是拖住山本讓山本不要動自己,等孟北過來這邊。
只是他們這樣想著,山本還真是夠快刀斬亂麻的。
當天晚上三更半夜的時候,門被開啟,衝進來好幾個人直接將唐寧安和冷昊軒給綁了。冷昊軒和唐寧安連反抗都沒有,在幾個冰冷槍口的注視下,很慫的就被綁的像只粽子似的。
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將他們塞進一輛車裡。
冷昊軒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像平常一般,氣度非凡。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同樣如同高高的上的神抵一般,主具看著就高不可攀。
要說這種感覺給誰的衝擊最大,那就要屬唐寧安了。
同樣是包粽子的綁法,繩子一樣,就連手法都是一樣的。現在她與冷昊軒比起來,那可真是雲泥之別了。唐寧安現在別提有多自卑了。
“能解開繩子嗎?”冷昊軒湊到唐寧安的耳邊,壓低聲音問道。
唐寧安的身體又抖了抖,但是好歹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只是點了點頭,道:“可以。”
冷昊軒的眼神一亮,看唐寧安的眼神,就像是在人民幣似的,看的唐寧安又是一陣的耳紅心跳。
冷昊軒沒有管唐寧安此刻的少女心,只是小心的催促道:“繩子給解開。”
唐寧安嘟了嘟嘴,有些不滿。右手慢慢的摸索到了左手手腕上上面的腕錶,食指一動。一個薄薄的刀片如同摩術一般的出現在了唐寧安的兩指之間。
那個刀片很鋒利,這麼粗的繩了,只割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