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真憑實據的,如今雖然沒有拿到證據,洪宣嬌此人必然是被彭玉麟殺之滅口了,奴才以為,如今彭玉麟不宜再執掌北洋水師,宜停職開缺。”
太后不置可否,開口道:“皇帝接下去說吧。”
一言既出,殿內皆驚,站在東暖閣外頭背對著眾人的陳勝強自忍住,這才沒有回頭打量,只是豎著耳朵仔細聽著,生怕就錯過了裡頭的隻言片語,同治皇帝心裡憋著一肚子火,稍微停了一會子,若是一出口就怕是訓斥之言,同治皇帝想了一想,開口說道——這是同治朝垂簾以來召見大臣皇帝第一次說話,“這天津的洋務辦的不錯,你是有功勞的。”
“皇上盛讚,奴才愧不敢當。”
“不是盛讚,是實話實說,你在鹽政上功勞頗多,是懂得經濟之道的,到了天津,鐵路沒有一年就修起來了,朕去天津又快又好,商貿往來頻繁,天津怎麼樣,朕瞧過,很不錯,這是你的功勞。只是我瞧著,”皇帝木著臉說道,“這鐵路修好了,海上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