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瞧見帝后正高興。連忙上前想攔住那個太監。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只見那個小太監滿頭大汗,走到咸豐皇帝坐的葡萄架下,一下子跪在了修剪整齊的草坪上。
“啟奏皇上。八百里告急文書。”
咸豐皇帝正欲下子的手懸在了半空中,原本極好的心情被掃的不知所蹤,皇帝冷哼一聲,對著杏貞說道,“瞧瞧?真是沒有片刻可以清閒!”丟下了手裡的棋子,帆兒連忙上前接過那個小太監手裡的文書交給了皇帝,咸豐皇帝看完了摺子,臉色一下子變白了起來,怔怔的不說話。
杏貞瞧著皇帝的臉色,再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太監,知道不是什麼好事,開口問道:“皇上,怎麼了?”
“英法聯軍向大清宣戰了。”咸豐皇帝呆滯地說完這句話,突然惱怒了起來,把摺子往棋盤上狠狠一摔,幾顆和田玉仔細打磨成的棋子跌落在地上,“無用的葉名琛!”
杏貞刷的站了起來,也是驚愕莫名,“不是叫葉名琛曲意和洋人打交道,怎麼會如此!”怎麼會拖時間都拖不住,真是糊塗蛋一個!我不是也提醒過郭嵩燾了嗎,拖,一定要拖時間!
“西林教案和亞羅號船事件之後,洋人越發趾高氣揚了起來,”皇帝閉上了眼睛,一臉灰敗之色,“江南發逆未平,這洋人又想騎在咱們頭上撒野了!”
“廣州兵力如何?”杏貞連忙問,揮手叫安茜帆兒收拾起圍棋,“若是準備妥當,能抵擋一番也是好的。”
咸豐搖了搖頭,“怕是不能夠,咸豐四年廣州紅兵作亂,二十多萬人包圍廣州,此後兩廣境內的綠營八旗全部用來平叛,再也調不出什麼兵丁鎮守廣州抗擊洋人了。”
“那團練呢?”杏貞追問。
皇帝越發苦笑了起來,“朕那裡得知兩廣還需團練!辦起來的團練都沒撥付軍餉,軍餉都一股腦的到兩江去平定發逆了,眼下團練怕是都散了。”
“預備皇上的大衣裳,叫起吧。”杏貞吩咐楊慶喜,轉過來又和皇帝說道,“皇上,估摸著這時候軍機們都到了,還是去勤政殿商議吧。”又安慰皇帝道,“皇上且放寬心,先帝爺時候英軍入侵廣州,在三元里被當地鄉勇阻擊,吃了不小的虧,之後英人想入廣州城,廣州民宗十餘萬人列珠江兩岸誓與英軍決一死戰,堅決拒絕英軍入城,最終,英軍攝於聲勢不敢入城,民心可用,無需畏懼洋人。”這也就是葉名琛這個糊塗蛋能得封男爵的資本,不靠著軍力而靠著人心來博得了一個爵位,葉名琛故此對外越來越強硬,過分而又無知的強硬,沒有絲毫仰仗的強硬。
“唔,皇后總能寬慰朕,”皇帝臉上的憂色少了一下,站了起來,“朕先去勤政殿,皇后你過會子也過來。”
“是,恭送皇上。”杏貞屈膝行禮,含笑地低頭送走皇帝,抬起來,臉上的笑意一掃而空,肅穆了起來。
邊上的宮人不敢說話,只有帆兒不管不顧,上前把地上的棋子撿了起來,遞給了杏貞,“娘娘,這棋子兒碎掉了呢。”
杏貞低頭一看,溫潤的白玉棋子碎掉了小半個,凌厲的傷口提醒著杏貞玉石雖然美麗,但是畢竟是不經摔的。
“碎就碎了,”杏貞接過了那顆殘缺的棋子,放在太陽底下細細打量,半響沒說話,手裡剩下的半顆棋子裡面也是裂痕縱橫交錯,“這種漂亮卻沒什麼抗擊打力的東西,碎了那就碎了吧。”
杏貞丟下棋子,原本被壞訊息震驚的心情隨著旗子拋在了地上,搖搖頭,讓自己的精神振作了起來,“走,先回寢殿再去勤政殿,小安子,”杏貞吩咐安德海,安德海上前一步聽命,“你出園子,去承恩公府看看,有沒有什麼信件,都給本宮拿回來。”就不相信自己留了這麼多後手,一個都用不上!
“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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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戰爭爆發(二)
1847年英國人兵臨城下要以武力手段強行入城,耆英迫不得已准許他們兩年後入城,希望兩年之後雙方的矛盾或許能夠得到緩解,入城也就不成問題了(看來這位耆英大人還是頗能用發展的觀點看問題的嘛)。但是還沒等到兩年後兌現承諾,耆英就由於飽受各方面(包括朝廷大員)的攻擊,在廣東的處境一天比一天艱難,於是道光帝就調他入京,升廣東巡撫徐廣縉為兩廣總督。
道光帝給繼任兩廣總督徐廣縉的上諭中第一句話就是“疆寄重在安民,民心不失則外侮可弭”,當徐廣縉寫信給林則徐請教“御夷”之法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