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而且看起來分毫未傷,沒有神雷降臨,而他竟然連試都不敢試一下,這學宮前三名的位置不知道是怎麼坐上去的!
但不少人捫心自問,要是換成自己坐在嶽恆對面,他們敢嗎?
龐士龍只能搖頭,尹萬里不敢迎戰,嶽恆沒有對手,這第二場,又是嶽恆贏!
“嶽恆,三場你已經勝了兩場,第三場就不用比了吧?”龐士龍在宣佈嶽恆第二場勝利後,好心提醒著。
嶽恆看著灰溜溜下臺的尹萬里,嗤笑道:“可我聽前輩們說,擂臺賽可是楚國學宮每年針對新生的必備環節,我要是不走完這一趟,豈不是很難融入楚國學宮這個大集體中?”
龐士龍有些尷尬,他好意提醒,是希望嶽恆見好就收,不要與老生們關係弄得太僵,今日一過,嶽恆就是學宮資歷最淺的新人,要是得罪全體老生,怕是又會被孤立起來。
只是龐士龍沒考<;無>;<;錯>;小說 m。quledu。com慮到,如果不是這群所謂的去年前十太張狂,一群人欺負他一個人,嶽恆也不願意那麼囂張,嶽恆今天就是要立威!
反正今天已經得罪了一次,那就不用擔心後面了。嶽恆決定第三場也要堅持舉行。就是要讓這些老生們不敢再生輕視之心!
“支援嶽恆!”
“讓擂臺賽打完!為新生出頭!”
“讓他們看看新生的厲害!”
華儀廳各個角落裡都傳出這樣此起彼伏的聲音。這是一群被壓制了幾個月的新學子,他們早就看不慣這些耀武揚威,在學宮裡霸佔最多資源,看到他們就充滿鄙夷的老學長了,今天有嶽恆為他們出頭,他們心中早就樂開了花,像吃了蜜一樣甜。
華儀廳裡一陣輕笑,嶽恆成了新生代表。這件事已經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了,支援他繼續第三場的人越來越多。
嶽恆笑著看向龐士龍,龐士龍回頭看了看裁判團,陳振楚一行人笑容滿臉,一點拒絕制止的意思都沒有。
“尹萬里,第三場你們派個人上來,按照規則,第三場出題者是陳大人。”龐士龍揮了揮手,宣佈第三場開始。
尹萬里在臺下還沒站穩,一聽這話又腿軟了。可惜這次沒有座椅,身邊同伴人心惶惶根本就沒有注意他。他噗通一下,真跪了……
常書新被人推舉上臺,頗有一副慷慨赴死的氣勢。
陳振楚高聲說道:“第三場,出題簡單一點,還是以三國赤壁之戰為題,體裁不限,篇幅不限,手法也不限,誰先作出共鳴之文,誰就獲勝,若是都沒作出共鳴之文,就算和。”
這個要求還算簡單,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只是似乎有些不公平,共鳴之文又不是一文不值的東西,說作就作,對一個五級文師和一個四級儒士來說,實在是太難了點。
不對!陳大輔堂還是在傾向於幫助嶽恆,因為嶽恆作出的許多文章都可共鳴,而常書新沒有這種本事!
這種命題作文嶽恆最擅長,反正今天就是一個字——鬧!
周瑜虛像也召喚了,妄議聖人也沒見到受罰,這第三場嘛,嶽恆很快就找到了合適的詩文,他今天決定不顧周圍的妄議,給他們鬧到底!
“常兄,請了!”
“還是嶽兄你先請!”
“真讓我先請,那我就不客氣了呀,你就不怕我寫出來後,你連落筆的勇氣都沒有?”
“……”
“那我真寫了呀!”
“等等!寫作豈是說寫就寫的,難道你不需要醞釀情緒嗎?不需要字句推敲嗎?”
“不需要呀!難道你不知道作文章的真諦嗎?”
“……請教嶽兄,何為作文章的真諦?”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粹然無疵瑕,豈復須人為。
君看古彝器,巧拙兩無施。
漢最近先秦,固已殊淳漓。
胡部何為者,豪竹雜哀絲。
後夔不復作,千載誰與期?
這就是作文章的真諦,我寫作不像你那樣,我妙手偶的次數稍多而已,何必費腦筋多想?”
噗通!
常書新雙腿一軟,從座椅上溜了下來,他也跪了……
怎麼玩?
還能怎麼玩?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下去?
華儀廳沒人敢說話,這嶽恆出口成章,連說個道理都要用經典詩文來形容,又說了一首頗為精妙的詩文,誰還敢與他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