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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解決。你們寒山社的人不是想比文章實力嗎?這樣好了,我昨日作了七八首詩文,現在隨便拿一首出來,你們文章的才氣若是高過於我,就算我輸。”

“哈哈,文比就該如此爽快直接,就比文章才氣!你是洪縣頭名,我也是歷縣頭名,你若輸,就別擺著這幅天下第一的臭臉,以後見到我們寒山社的人低頭繞著走就是!”

“我沒問題呀,這個賭注我接受!不過若是你輸,你能讓寒山社的人以後見著我,低頭繞著走嗎?”

“這……”

希沐生遲疑起來,嶽恆能代表自己,可他代表不了整個寒山社呀,他只是個新生!

嶽恆嗤笑一聲,直接拿出筆,攤開擱板,虛空沾了沾墨汁,不由分說,提筆就寫。

“擊石乃有火,

不擊元無煙。

人學始知道,

不學非自然。

萬事須己運,

他得非我賢。

青春須早為,

豈能長少年!”

落筆提名《勸學之四》,嶽恆收起狼毫筆,心中默唸一句,感謝孟郊大詩人。

“好一個‘青春須早為,豈能長少年’!此句與‘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有異曲同工之妙,看來嶽兄當真領悟了《長歌行》的真諦!”紀琮大讚,尤愛這一句。

旁邊不少人也看到了詩文全貌,紛紛點評起來。

“前四句用兩個對比,深刻體現出做與不做截然不同的結局,有強烈的衝擊感!”

“萬事需己運,他得非我賢,說的太深刻了!文書典籍中就記載過兩位文聖世家的後人,一位出身陶家,一位是方家後人。因為先祖成聖著書,這兩家的後人自認為血脈中流著聖血,世上沒人比他們更瞭解先祖的思想,結果最終多次錯過關鍵的晉升點,年近五十也才是四級儒士,遠遠比不上先祖風采!”

“誠然,學習來不得半點虛假,而且青春苦短,我們年輕人應該將其當做警言,銘記於心,時刻提醒自己,這也是嶽兄《勸學》之意!”

“咦,此詩名為《勸學之四》,莫非前面還有三篇大作?”

不少人都注意到標題,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原來嶽恆剛才所說七八篇詩文真的不假,這都已經排到第四篇了!

希沐生面紅耳赤,身邊其他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他們準備的文章拿出來絕對沒有這麼高的水平,在他們自己看來,可能連嶽恆詩文的一半都不如,還比什麼呀,拿出來丟人現眼嗎?

寫出四篇勸學詩文應該完了吧?嶽恆以為沒事了,將筆墨重新收回到乾坤袋中,靜等對方表態。

可希沐生的內心在經過一番掙扎鬥爭後,還是不想放棄,咬牙說道:“你這隻能算作‘惜時’,並不能代表‘勸學’,所以你這篇詩文不符合文比規則,無效!”

“放屁放屁!臭不可聞!”

“寒山社的人你們有完沒完?輸不起耍賴是吧?”

“天哪,想當初寒山社的幾位學長和老鄉還求著我加入,幸虧我沒答應,否則就與這幫言而無信之輩同流合汙了,這豈不是我人生的奇恥大辱?”

“希沐生你這是雞蛋裡面挑骨頭!輸不起就別文比,你以為伏羲星辰看不到你們的所作所為嗎?”

“人家嶽公子寫的那麼好,‘勸學’和‘惜時’又有什麼差別?”

這下引起眾怒,不少人忘記嶽恆“兇童生”的惡名,站在他這邊說起話來。

寒山社諸人騎虎難下,各個臉上紅一塊白一塊,只能硬著頭皮緊抓文比內容說事。

紀琮正準備詰難,嶽恆抬起胳膊攔住他。

“不服是吧,反正我還準備了其他幾首!今天就寫死你們!”

嶽恆一言不發,再次從乾坤袋中招出狼毫筆,在面前紙板上寫下《勸學之五》這四個大字。

嘶……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像看妖怪一樣看著嶽恆。

這人真的是與我們一屆的新晉童生嗎?

這人靈感無限,文章隨手就作?

昨日大家一同聽讀荀子的《勸學》,他還呼呼大睡,這一夜過去,他真有那麼多的感悟?

嶽恆身上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沒人看得透他究竟是怎麼想,希沐生等人更是閉上嘴,緊張地盯著嶽恆的筆尖。

“學問勤中得,

螢窗萬卷書。

三冬今足用,

誰笑腹空虛。”

宋代汪洙的這首《勤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