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所交往的物件,都是為了錢才與他在一起的拜金女郎,對他來說,她們不是情人,只是一個發洩的物件,他不會浪費唇舌,讚美這種可以用金錢交換的商品女郎,但是她例外。
“所以你想染指我?”她秀氣的打了一個酒一嗝。
這下沈風颶火了。
“你那麼希望我侵犯你?好—那我就如你所願!”
他甩開酒杯,大步跨上前,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撲倒在床。
他故意把全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將她牢牢釘在大床上,她手上的葡萄酒潑了出採,濺溼她的脖子和胸前的衣服。
“你想做什麼?”
她驚恐地盯著他,發現眼前的他居然變成兩個。
她眨眨眼又搖搖頭,視線還是模糊不清。
糟了!她忘了自己連一點酒量也沒有,竟然還喝了酒,雖然葡萄酒的酒精濃度不高,可是她的頭已經開始發昏了。
“我想吻你。”
他低下頭,伸出炙熱的舌頭,沿著她曲線優美的頸部,緩慢地將潑灑在肌膚上的酒液舔幹。
“天花板好像在轉……晤……”
沈風颶封住她的櫻唇,將她未完的話合進嘴裡。
他用盡畢生的溫柔,極盡纏綿的吮吻她、摩挲她、愛撫她,從她的紅唇,移到挺俏的鼻頭,再悄悄滑到凹陷的眼窩……
她的一切是那麼美好,,肌膚細緻毛又長又卷,像一尊美麗細緻的娃娃的呼嚕聲,也像貪睡的小貓一樣可愛,
呼嚕聲?芳唇柔軟,睫就連她所發出
他猛然抬起頭,發現她果然緊閉著雙眼,睡得十分香甜,他輕拍她的臉頰,企圖喚醒她: “水盈?醒醒!任水盈?”
她的回應是不耐地咕噥幾聲,然後翻過身繼續睡,酒精在她體內產生作用,讓她沉睡得像個孩子。
他挫敗地坐在床沿,瞪著她沉睡的面容生悶氣。
她這樣不給面子的呼呼大睡,要是傳了出去,他的男性雄風將置於何處?
算了!反正他本來就沒打算在今晚要她,她睡著也就算了。
無奈地嘆息一聲,他替她將貼身小禮服脫掉,好讓她睡得舒服一點。
他別開頭,不看她凝若白脂的軀體。不是道德感作祟,純粹是不希望自己睡得不安穩。
美色當前,看得到卻吃不到,真的很難受!
第三章
舒服地睡了一覺,任水盈一早醒來就覺得神清氣爽極了。
她坐起採伸了個懶腰,原本掛在肩上的薄被立即刷地滑落到腰際,一陣涼颼颼的感覺馬上從胸前傳來。
怎麼回事?好奇的她低頭一看氣。
天啊!她身上的衣服呢?立即倒抽一口冷
她捂著嘴,迅速掉頭張望這個房間——這不是她的房間!這是……
噢,她想起來了!
昨晚她被那可惡的沈風颶拂中,成為他的一夜情人,他侵犯了自己?
她緊張地低頭檢視自己——雖然她的禮服被脫去,可是內衣褲和絲質的襯衣都還完好地穿在身上,身體也沒有任何異樣的感覺……她應該沒有被侵犯吧?
忽然,身旁的床墊震動了幾下,接著一隻毛毛大手橫過半空中,落在她的小腹上,她詫異地轉頭一看,才發現有個高大的身軀躺在她身旁。
“沈風颶?!”她飛快甩開他的手,裡著床單跳下床,戒備地注視床上甦醒猛獅的一舉一動。
沈風颶難得好眠,一覺醒來,正想將軟玉溫香擁入懷中,好好偷個溫存,沒想到渾身是刺的佳人不但逃得老遠,還把他的被子一起卷跑。
現在他全身上下,只剩一條黑色的內褲。
“水盈,過來!”
他撐起手臂側身,直直凝視著她,凌亂的黑髮落在額前,非但不顯邋遢,反而增添幾許頹廢氣質,性格帥氣得讓人想尖叫。
“不要!你這匹大色狼,你……你非禮我!”她氣憤地指控。
“我非禮你?”沈風颶危險地眯起眼。“你認為我非禮你?”
“不是嗎?如果你沒有非禮,我身上的衣服怎麼會不見?”她詰問,“難道是衣服有靈,自己長腳跑了嗎?”
“那是我怕你睡得不舒服,所以替你把禮服脫掉了,裡面的貼身衣物,我可是一件都沒碰,你少誣賴好人!”
他不怕被人說成色狼,但要是他根本沒做的事,卻硬要他承認,那就太過分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