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對我乾爸做過什麼好事嗎?’
他倒是不太清楚他乾爸當年被她的乾爸做了什麼好事,總之他們的恩怨糾纏已久,身為乾兒子的他們從小就決定不能袖手不管。
再怎樣也要為乾爸出一口鳥氣才是。
嘉子一愣,眸底閃過一抹茫然,隨即警覺地瞪著他。‘我不用知道當年你乾爸對我乾爸做了什麼好事,我只要知道我們勢不兩立就行了!’
‘沒錯。’艾秀人微笑,雙眸炯炯。‘不過也不必這麼明顯直接吧?文比好過武打,至少姿態和風度都從容好看些。你看我們家老爺子和你們家老爺子,就算氣得牙癢癢的,至少見了面都會瞪對方一眼,從不會假裝視而不見……所以你大可不必對我這麼冷漠的。’
她一昂小臉,‘我對你還不夠好?還沒有撲上去先咬你兩口再說呢!’
艾秀人噗哧笑了出來,撫著額頭拚命壓下笑聲,‘老天,你還是跟小時候一樣,都沒有變。’
不同的是小時候她真的咬了,長大之後斯文些,單單用嘴巴恫喝一番罷了。
不知怎的,嘉子聽見他這麼說,心窩不由自主掀起了一絲異樣的溫馨感。
果真是好久不見了,還記得十四年前的他小臉俊秀、溫文爾雅,雪白的制服總是被她拿泥巴甩成一個個泥黃的印子……他只是莫可奈何地凝視著她,低低咕噥了一聲,‘潑婦。’然後文靜的離開。
雖說以欺負對方為目的,不過他的欺負法一向很斯文,而且十次有八次是她先動的口……什麼咬手指、揪頭髮、絆腿兒……
嘉子突然內疚起來。
小時候她也跟紳綈差不多壞嘛,長大之後好一點,從動作粗魯的‘動手’變成了道理連篇的‘動口’。
‘我已經變了,長大了,不會那麼粗魯不文了。’說也奇怪,她小時候就喜歡對他動手動腳咬來咬去,全校都知道她是優等生、乖寶寶,沒人知道她咬起他來的那股狠勁。
連她自己也被自己給嚇著了。
不過他們是‘敵人’嘛,本來就不同國,沒什麼好手下留情的,是不是?
艾秀人俯著頭低笑,呵!小女孩雖然長大了,身段還是一樣嬌小可人,不同的是,他長高了、變強壯了,她頭頂只到他的胸前,他甚至可以輕易將她舉到半空中。
‘如果你也同意我們用文比取代武打,那麼可否讓我們兩個像對紳士和淑女,先喝杯咖啡聊聊別後點滴?’
嘉子還是防備地瞪著他,‘別了,你如果不想被我氣到去醫院吊點滴,我們還是少聊什麼別後點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