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依難看的吸了吸鼻子,突抱緊他的腰,“翼哥哥,我也愛你、、、、、、原來被翼哥哥愛著的感覺是這麼幸福的。”
“幸福還哭?”滕翼似在無奈,修長的手指抹去她臉上的淚水,“我的若若應該要笑起來的才對。”
“唔。”康敏若依還是小聲的哭泣著,根本就 停不下來,這是她二十年來聽過最為動情的一句話。這種喜悅 的心情沒有文字可以形容出來。
她可憐巴巴的淚人兒模樣也是這麼美得讓他心動,讓他情不自禁吻上她芬芳欲滴的紅唇,深深的吮著、、、、他恨不得不顧一切吃了她,可是,這段時間他會盡量不會傷害到她,他會忍著、、、、皺了皺臉、、、、、
哎,這種感覺還真是痛苦的,每次只能吻她來解解讒了,他都成了柳下惠了。
一吻終於完畢,滕翼的呼吸也變得有點粗嘎,嗓音略為沙啞,“寶貝,還想不想聽鋼琴?”
其實,康敏若依也是被吻的有點飄飄然的,誰叫翼哥哥的吻技高超呢,不過,想起他曾經也這樣吻過別的女人,心裡就暗暗吃味。
“唔,要聽,我要聽。”康敏若依反射性的回答,腦裡卻還是在想著剛才的問題,不禁抬眸問道,“翼哥哥,你經常這樣吻別的女人嗎?”
“為什麼這樣問?還是又吃味了?”滕翼在她腰間的手一緊,輕聲笑道,“最近越來越愛吃醋了,不過,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我從來不吻別的女人,只吻你。”
他倒也不是在說謊,他從來不吻別的女人,他對女人向來也很挑剔,唇一般是比喻成比較聖潔的地方,身體雖不能完全保留下來,但唇卻是唯一能夠保留到的地方,他甚至頭都不會讓其它的女人摸。
況且,那些女人們嘴裡的口紅味讓他極其反胃,因為記憶中一直存在著一張花苞般的小唇,他也一直在等待著這朵花苞的開放。
有時候他就算是要解決身體的需要,他也從不取悅女人,向來只有女人取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