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有一個人在默默的喜歡你,人都整個交給你了,作為一個負責人的男人,應該承擔責任的!”
溫寧不等梁徽再開口,又再次的說道。見他似乎又想要解釋反駁,她低笑一聲:“況且你自己也說了,我一個暴力女,沒有柳思的溫柔小意,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也沒有男人會看得上我!現在你跑來這裡給我解釋,打都打了,難道還能改變什麼?難道你就不怕以後每天和我在一起之後擔驚受怕?誰知道我什麼時候又發瘋動手了?”
果然,一說起這個,梁徽的一張還算不錯的俊臉都扭曲了,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捂著自己的臉,當時被狂扇巴掌整張臉被打成了豬頭,很長時間他都沒臉出門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寧,寧寧,我們不是還沒分手嗎?你,我都不計較了,你就原諒我吧。”到了這個時候,梁徽還舔著臉的死不放手的耍賴著,“你看我都將柳思帶來了,我和她就是玩玩,我要是看得上她早不就和她在一起了?男人嘛,總要有些應酬。不過你放心,我們在一起後,無論我在外面怎麼的應酬,誰也取代不了你的位置啊。寧寧……”
梁徽的話一出口,頓時幾個看熱鬧的保安都瞪大眼睛,彷彿聽到了什麼驚悚的發言。見過不要臉的,還沒有見過如此直白不掩飾的不要臉。
柳思聽了梁徽毫不留情客氣的話,小臉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彷彿不敢相信她在梁徽的眼中竟是一文不值。
猛地,她看向局外人一般的溫寧,她搖搖頭,不,不是她的錯,也不是梁徽的錯!!是了,是溫寧的錯,如果不是溫寧勾引了梁徽,如果不是溫寧說那些令人誤會的話,梁徽才不會這麼對她。
溫寧!!!
又不小心的背了個黑鍋的溫寧壓根不在意柳思的想法,她這個人就是屬於那種翻了臉就絕對不會再回頭的人。她當初對柳思有多好,現在看都柳思,就覺得有多麼的噁心。別說她根本就不知道柳思心中將一切的責任都歸到了她的頭上,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當回事,又不會少塊肉,讓柳思噁心一下又何樂而不為?
溫寧簡直要抓狂,她以前真的不知道梁徽竟然是這樣的一個死皮賴臉……不不,應該是臭不要臉恬不知恥的混賬東西,看看他說的什麼話?她看起來到底得有多缺愛?才會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
冷下臉來,溫寧也懶得再維持平和的假象:“梁徽,帶著你的女人立刻離開,我對你的那些風流史不感興趣,我也不想在你的身上浪費時間,到此為止,我不希望最後鬧得難看。”
一見溫寧油鹽不進,梁徽也沉下臉來,氣急敗壞的吼道:“溫寧,我告訴你,在海市我梁家說一誰敢說二?我是給你臉,你別不要臉?我好言好語的勸你是看得起你,你以為你個什麼東西?別到時候我讓你一家在海市混不下去的時候,有你找我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