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可心氣急敗壞的瞪著溫寧,尖銳道:“我告訴你溫寧,別以為嫁到了梁家,你就能成為上流人了,你骨子裡面流著低賤的血統,進了我家,也改變不了你本身的卑微。”
“我警告你,最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別以為真的能麻雀變鳳凰,到時候丟了你自己的臉沒事,要是丟了我們梁家的臉,別怪到時候將你掃地出門。”
梁夫人這次沒有打斷梁可心的話,顯然在她的心中也是很認可梁可心的話的,她本身就看不上溫寧的身份,尤其自己放在手心上疼著的兒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溫寧的手上吃那麼大的虧,要不是梁徽死活認準了那個女人,她說什麼也不會讓這樣一個暴力又沒有素質的女人嫁進梁家的。
當然梁夫人想的也很清楚,一個下賤人而已,只要她點頭答應對方進門,她相信對方一定會樂顛顛的找不到北。
之前梁徽蠢的在那樣的女人身上吃虧,等到進了梁家的門,她自然有辦法讓對方知道其中的厲害。
自始至終裡梁夫人可沒有承認一定要給他們舉辦婚禮。
自詡身份的梁夫人,絕對不會准許一個低賤的血統進到梁家門,佔據著一個梁少夫人的位置。
自己生的兒子她自己清楚,現在之所以執著的認準了一個女人,不過因為之前在溫寧的身上吃了大虧,結果連個手都沒有牽到,心裡面不甘心而已。
溫寧長得確實挺好看的,但這個世上比她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
等到梁徽玩膩了,直接掃地出門,憑梁家的財力,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犯賤的女人?
“梁夫人和梁小姐說完了?”這個時候溫寧還保持著不變的微笑,她都有些佩服她自己的耐力和素質了。“難道梁徽沒有將我對他說的話轉告給二位?”
“你說的話?”梁夫人轉頭看向梁徽,眼中有對溫寧態度的不滿,也有對梁徽的疑問。
“你又搞什麼鬼?”梁可心狐疑道。
溫寧星眸瞬間冷了下來,銳利冰冷:“我曾經警告過他,我和他的事情早就結束了,如果他再不長記性的往我跟前湊,我見一次打一次!”
頓了一下,她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危險的弧度:“還是說,昨天的那一腳太輕了?梁少爺想要成為真正的太監?”
梁徽猛地夾緊腿,臉色順便變得很難看,青白交加,彷彿還能感覺到昨天那種徹骨的疼痛。
醫生說了,差點他就廢了成了太監了。
想到醫生說的那番話,梁徽就覺得蛋疼……不,整個人都疼。
他還想要說什麼,但看到溫寧冰冷的目光後,突然打了個寒顫,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發現他根本不瞭解溫寧,當初從柳思嘴裡瞭解到的溫寧,和現在他接觸的根本不是一個人。
梁徽第一反應是柳思那個賤人騙了他。
大概被打多了,梁徽現在甚至都不敢對溫寧產生怨恨的情緒,反而將所有的錯都怪到了柳思的身上,反正自始至終他都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梁徽的表情和見了鬼一般的瞬間蒼白,讓將兒子看成命根子的梁夫人頓時心疼的跟什麼似的。
她轉過頭怒視溫寧,再也不端著貴夫人的姿態,怒斥道:“溫寧,我兒子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沒數?要不是真的喜歡你,能將這個好的房子買來給你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別吃著碗裡望著鍋裡,小心我將你從海市趕出去。”
梁徽苦著臉:“……”說實話,他真的一毛錢都沒有在她身上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