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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形象可言。

後來她突然哭了,我不知道怎樣安慰,只能在一旁傻站著,她哭了很久,越哭越傷心,肩膀一抽一抽的,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瞬間我有心疼的感覺,想抱她在懷裡。

後來她不哭了,好像也清醒了不少,就跟我說想回家。那時她看上去很像一隻受了傷的小貓,眼睛又紅又腫,頭髮也亂蓬蓬的,很無助的樣子,讓人想要保護。然後不知道為什麼我就去牽了她的手,想帶她回家。

回來的路上,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朱天文的戀戀風塵,裡面有一段是,阿雲和阿遠要分別,阿雲給阿遠準備了一千零九十六個信封,要他每天給她寫信。然後阿雲就在那裡給信封貼郵票,貼著貼著卻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阿遠看見阿雲埋伏在成堆的信封裡,貼的莒光樓郵票,寫的阿雲的名字,然後他的心中就“漲滿溫柔的痛惜”,無以名之。

我想,在這個不知道為什麼有這麼多“不知道為什麼”的晚上,我對胡冰,就是這種“溫柔的疼惜”吧。

另外,我忘了給花花打電話了。

三十五、腦內啡和多巴胺(一)

生日會之後,大家又各歸各位。不過每週一我們有個碰頭會,大家紛紛從各自的居委聚集到街道,總結過去一週的工作,同時也彙報新一週的計劃。我和林天涯見面難免會有些小尷尬,不過大家都絕口不提那晚,只希望時間過去,淡忘此事。

好像有項科學研究說,在有月亮的晚上,人的大腦會分泌出尤其多的腦內啡和多巴胺,導致人做出一些反常的舉動。所以,我想9月20號那天晚上的月亮肯定又大又圓吧。

算了,此事不提也罷。為前男友買醉鬧事,又在新同事面前儀態盡失,真是要多丟份兒就有多丟份兒啊。

居委實習太太平平地繼續著。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最真實、最底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