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她看著眼前的黎傲,忽而想起以前寂言對自己說過的話,離黎傲遠一點,是呢,早知如此,確實,是該離他遠一點。她恍恍惚惚的想,自己還真是蠢,這麼多年了都沒有長進。真是自作虐不可活呢。
心口卻是生生的疼起來,窒息到無法呼吸。只是,還想活下去,還想一直思念著,還想陪著你,好好的活,好好地死。
還想,一不小心,就和你變成了老頭子老奶奶。昔城。
這麼想著的時候,身體已經開始燥熱起來,像是有***在體內叫囂著要衝出來一般,彷彿長期被困在牢籠裡的獸,一旦被放出來,便是勢不可擋一般。小腹流過一陣熱流,身上極熱極熱,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成了障礙一般。
她恍惚間想起昔城絕美的容顏,和驕人覺得溫暖的眉眼。有酸澀湧上心頭,她微微垂了眼眸,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和體內叫囂著的***抗拒著。
看見她這般模樣,黎傲唇角的笑意更濃了些,他微微彎下腰,將她放在床上,看著她一片緋紅的臉,手搭上她的小腹,指尖在她裸露在外的白色肌膚上輾轉,原本就如脫了閘的洪水一般襲來的慾望因著這樣的舉動,更加肆虐的襲來,侵蝕著她的思想和她的意志。
她愈發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捆在身後的手一點一點的握緊,指甲狠狠地掐進自己的肉裡,只有這樣的疼痛,才能讓她清醒一些。
看著她的模樣,黎傲伸手褪去她身上的最後一層障礙,一手在她胸前揉搓著,另一隻手褪去她的褲子,瞥見捆住她雙腳的障礙,他皺緊了眉,從口袋裡掏出做工精緻的匕首,割下她腳上的繩子,身上的衣物這才如數褪去。
莫萱看著那把被黎傲隨手扔到門邊的匕首,只覺得眼睛澀澀的痛起來,那是昔城曾經給她的禮物,一直放在隨身帶著的包裡,亦被他拿走了麼?她心神恍惚的想著。
得了自由,她雙腳踢開黎傲,臉色緋紅,下嘴唇因為用力咬著的原因,一片殷紅,已經有鮮血滲出來,妖嬈的美麗,黎傲尚未反應過來,眼前的女人卻是一個轉身跳下了床,跑到了門邊,精緻而瘦弱的身體在燈光下更顯得美麗。
她卻是用捆綁著的雙手從背後徑自拿了匕首,黎傲怔了怔,隨即從床上跳下去,尚未走到她面前,便看著手起刀落之間,那柄精緻的匕首已經沒入了她的背部,有鮮血從背後一直流了出來,染紅了她白皙的肌膚,那一刻,黎傲甚至想起了浴血而生的鳳凰。
“你瘋了!”他上前一步,從她手裡奪過匕首,眼裡一片陰鬱,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莫萱,“即使是死你也不想成為我的女人,是吧?”聲音很高,震得莫萱耳裡震耳欲聾發,像是夏日裡的暴風雨來臨時的雷聲一般。
莫萱卻是忽而笑起來,笑的有些無力,唇角卻是輕輕上揚的,“我說過的吧。我只是昔城。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真好呢,這樣劇烈的疼痛,總算是將那樣的***壓制了下去,不想這麼潰不成軍的躺在這個男人的身下,真的不想呢,昔城。背部的疼痛順著身體四下蔓延開來,鮮血越流越多。
死嗎?我還不想死。還想,繼續思念;還想,留在你身邊;還想,和你一起慢慢走下去。昔城。她絕望得想。背部的疼痛卻是愈發劇烈起來,讓她疼的幾乎要流出淚來。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嗎?”黎傲聽見這樣的話,眼裡的暴戾愈發濃烈起來,風起雲湧般不肯散去,那麼龐大。他攬住她的腰,將她丟到床上,原本雪白的床單立刻被染上了紅色,鮮紅而濃烈的色彩。
“那我就讓你看看,你是誰的人!”
暴烈的聲音,夾雜著強烈的怒火,莫萱只是安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竟覺得自己心如死水一般,明明,身體的疼痛和***還在叫囂著,對抗著,只是,她已經不知道,究竟自己是更痛一點,還是體內的***更強烈一些,只有那個人的臉,在自己的腦海中愈發清晰起來。
溫暖的眉眼,淡定的眸子。
昔城。
莫萱只在心裡講這個名字一遍一遍的念著。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呢,一路走過來,真的好辛苦,好辛苦。真的,再也不想鬆開彼此緊握著的手了呢。真的,還想再你的懷裡,聽著你胸膛有力的心跳聲呢。真的,還想一不小心,就和你白頭到老。
昔城。昔城。她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念著,怕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喊這個名字。恍惚間,彷彿又看見他曾經淡漠疏離的臉,和現在溫和寵溺的模樣。
不是說,風雨之後就會見到彩虹麼?經過了那麼多的風雨,終於見到彩虹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