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我——當然了,你來了最多被我爸媽盤問兩句,然後咱倆迅速脫身就行了!
賈軼男——那好吧。
。。。。。。。。
現在想來,賈男最後那句話還是有點沉痛的意思的——只不過我這個二貨壓根兒沒聽出來。
“那你既然都知道是這種結果了,你還來幹嘛啊?”
“我以為,我的行動是一種回答。”開車的這位,嘴角咧的有點大。
“我呸!你少跟我來這套!你都知道是這樣不早跟我說,你早說我就不讓你來我家了~~我就是自己找機會溜出去最多也就是被罵一頓,這下可好了,我看這個年是沒法過了嗚嗚嗚嗚~~”
賈男欲哭無淚的看了我一眼,嘴角垮了下來:“你怎麼又來了?你再叫我把你扔路邊了啊!”
。。。。這荒郊野外。。。。把我扔這裡我還不得被狼叼了去啊~~收聲。。。。車角玩手指去吧。。。。。
車子又平穩進行了大概1個多小時,終於到了目的地。原本還有點好奇的我,下車後看著四處烏央烏央的人直接傻眼了。
賈男解釋說,這裡本來初一十五就人非常多,現在是大年初一了,更加人滿為患。而且據說新年的第一柱香是非常靈驗的,所以有很多人昨晚就來排隊了。
在人流中被衝來衝去,心情卻並沒有更加煩悶。賈男說的對,寺廟果然是一個讓人心靜的地方。雖然人潮洶湧,但是看著這麼多人虔誠地為自己和家人祈福,覺得神靈似乎真的離我們很近。
寺院的主堂上,很多僧人整齊地跪在蒲團上,吟誦著經文。身邊一切的紛擾彷彿都與他們無關。有時候覺得,有信仰也是一種非常幸福的事情。至少,會覺得不孤單,更堅定吧。回顧走過的這一年,畢業,音樂會,找工作,離開S市,在G市工作,分手,相親。。。。。似乎真的發生了許多事。有些事,對我後面的生活,意義重大。
堅定過,比如離開一個城市,到另外一個城市開始新的生活。比如離開蘇巖,輕輕抹去3年的深切的留戀。
卻也深深地迷惘過,比如在這新的一年裡第一個和我說新年快樂的男人,不,應該叫男孩。在我26年的人生裡,似乎充滿了不靠譜的因素。我本身,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遇見肖白,只能說更加不靠譜。
我幻想過我今後的另一半,我希望是,成熟穩重,能夠彌補我性格上的不足。今天早上看到我爸爸看賈軼男的眼神,我知道,家裡人也在期待著。或許,這個靠譜的男人就在我的身邊,可是,我卻在想著一個比我小4歲的男孩。
昨晚,他用無比認真的聲音,要我等他。即使現實滿滿地告誡著我自己不要,我卻絲毫沒有猶豫地聽從了自己內心的聲音答應了他。
等待一個人,這是多麼重的承諾。雖然我平時大大咧咧,卻也深深知道這個承諾的意義。等一個人,需要時間,需要愛。可是,我還有多少時間呢?
此刻,我站在佛祖面前,心裡無比寧靜。卻不禁迷惘,佛祖啊,請你告訴我,我應該等他嗎?
我身邊,站著一個年齡相當,身份靠譜的男人。可佛祖啊,他是我的良人嗎?
我知道,過了這個年,我即將27歲了。轟轟烈烈的愛一場,對我而言,還是我可以承擔得起的嗎?
當然,沒有人回答我。佛祖只用她那慈悲的慧眼,憐憫著我們這些凡人。煙霧繚繞之中來,騰雲駕霧地去,出門,又回到紛繁而又快節奏的生活中。
從寺廟中出來,我和賈軼男安靜地回到車上。事實上,在寺廟裡的時間,我們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得出,他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剛才,我們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裡,不能自拔。
車開出寺廟,走了不多一會兒,賈男就把車停在了路邊,自己開門出去抽菸了。我從沒見過這個人如此深沉的一面。剛推門出來,一陣寒風就把我吹得連打了兩個噴嚏。賈男趕緊掐了煙,就要上車去。
我很想打破這個感覺有點悲傷的氛圍,連連搖手,說自己也想出來透透氣,讓他自己繼續。說罷我也跟他借了一根菸,開啟了車的後備箱,抽出一條鞭炮來拆開,變成一個個小炮,一根一根點著玩。
在車頭靠著扮裴勇俊的賈軼男,終於忍受不了我這邊噼裡啪啦的小炮聲,走過來恨恨道:“我真是服了,你怎麼一分鐘都不能消停的?”
我做無辜狀:“啊?影響到你啦?不好意思啊~~我這不是無聊嗎,就找點事兒幹。”
“相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