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客觀的說,她不比李念漂亮,但那種反差,就像灰姑娘變成白雪公主般巨大,以致於不驚訝都不行。
沒有試過的婚紗很合身,幾乎都不用再處理,妝容不濃,恰到好處的用面板的白晰將注意力吸引過去,五官的不夠精細成為被呼視的地方。本是微豐的身段,挑這件突出前胸的設計,給人看見的是豐滿的胸部而不是略圓的腰。黑亮的秀髮沒有全部盤完,留幾縷修飾臉形,這個妝容,堪稱專業而完美。
“怎麼了,紅花兒,我這綠葉很稱職吧!”挽起新娘的手臂,兩人站在一起同樣明媚,但卻能一眼分出誰是主誰是次。因為蕭凝的妝偏淡而內斂,與新娘的比就顯得不耀眼。
“妞,你平時應該多打伴的,知道嗎,現在的你讓我都咽口水。”
一笑置之,這樣費時費力費錢的畫妝還是少來的好,對面板也不好,拿錢找罪受的事兒她才不幹呢!
畫妝師激動的上前:“你好,我是幸福婚紗影樓化妝師呂橙,這是我的名片。蕭小姐這麼有化妝水平,是否有興趣加盟我們影樓。”
化妝師,還是算了吧!
看出她的不願,呂橙打斷她的回話:“蕭小姐不用這麼急著回答,婚禮之後我們再談可以嗎?”
隨便,時間緊急,也懶得和他多話,略一點頭,算是答應吧!
第一次穿這種複雜的衣服,總覺得不舒服。李念美得讓人窒息,可惜已經是別人的了,一眾單身男士於是將目光轉身伴娘,仔細看,她不比新娘差,反多了幾分氣場,這是個不容易搞定的女子。參加婚禮的多是成功男士,有點兒挑戰反而更好。
於是乎本想忙裡偷閒的伴娘就停不下來了,被一干金龜圍住,有不能由著性子壞了閏密的好事,只能皮笑肉不笑地應付。
“蕭小姐氣質非凡,在哪兒高就啊!”
噁心的傢伙,人家那些足球場好歹平整光亮得可人,這傢伙偏偏要在足球場邊圍一圈圍欄,一看就是個吝嗇的傢伙,那口煙牙露出何且八顆,十八顆都有多了,若是平時,不拔光球場圍欄打落焦牙就不是她蕭凝,只是今日,唉!我忍!
幾杯酒下肚,正考慮要不要裝醉,平寒就冒出來了,正好,他不來裝醉都有困難。
快、準、狠的瞅準天時地利人和之際,腳下一個不穩就像地面倒去。焦牙、球場們來不及高興天賜良機,美人已入懷,不過是他人懷。
“唉呀,頭有暈,喝醉了。”話一完就偏在平寒結實溫暖的懷中裝死,就算有人鞭屍也不動了。
厚實的手臂環著軟軟的身驅,紳士而寵溺的往懷裡緊了緊,語氣溫柔得能化了七月的白雪;“就是這麼不懂事,明明不會喝,還逞強,讓人家見笑了吧!”
對眾色環素牙、煙牙、地中海、紅海微笑道歉:“對不起,她就是這個樣子,還請各位不要見怪,今天是宣逸大喜的日子,各位儘性。我先送她去休息一下。”
直到點頭離去都是很有分寸很得體的,戲要做足,抱著懷中美人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像捧的是一上品青花瓷,呵護備至,箇中深意,自個兒體會去。
失望啊絕望,新娘伴娘都這麼讓人心動,卻都名花有主。若這主差勁點自己還有希望,至少伴娘沒結婚吧,可惜主太強,比自己高出不知道多少級,死心吧!
美人而騎白馬去,借酒澆愁愁更愁。據說一眾地中海差點兒把酒店的酒給全部消滅了,紅顏啊禍水。
休息室裡,屍體依舊,白馬裝傻。
子不動我不動,看誰撐到最後。
溫香軟玉在懷,重點兒又如何。伴娘扶著新娘一出場,伴郎就開始暈眩,婚禮進行時,伴娘與伴郎一併走在一起,伴郎都找不著北了,恍若這場婚禮他才是主角,旁邊的是女主角。等到伴娘預謀好的倒向自己,那就勉為其難吧!
蕭凝在心裡暗暗呼叫,來個人吧,讓他出去陪酒啊,伴娘醉了伴郎任重著呢,怎麼可以在這裡偷腥呢!哦,不對,是偷情。也不對,偷什麼呢!反正就是偷偷摸摸啦!他可是知道我酒量了,還不放人下來,明顯是整人想看人家出醜,太過分了,披著人皮的狗。
似乎是聽到好怕呼聲,伴郎手一鬆,伴娘就和大地來了一個紮實的親吻。
不能再裝了,咻地站起來,指著笑得正歡的伴郎:“你個死人頭,滾回去挖紅薯吧你,耍我!”
好整以暇頂要惡,風度偏偏過了頭,“不是你讓我放你下來的麼,做什麼罵我?”
“我什麼時候讓你這樣放我下來啦!”氣得不輕,臉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