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藍色、定海神針、介子推。”
主創的人焦頭難額地思索,蕭凝說這是兩種花的提示,是什麼花兒與這個有關。慕斯覺得應該有鳶尾花,王寬不以為然,他偏向於桃花,因為杜牧在《嘆花》裡就提到過桃花……七嘴八舌,都不太像。
總經理辦公室,平寒也在對著這四個詞冥思苦想,這個傢伙是想學蘇小妹麼,三難其夫。杜牧、藍色、定海神針、介子推,他已經大概知道了,一般人倒真不會以這兩種作為愛情之花來著。古靈精怪的傢伙。
內線電話。
“平總,是風向的宣總。”
“接進業。”
還沒來得及開口,對面宣逸事的聲音就刺剌剌在耳邊炸開:“阿寒,晚上過來聚聚吧,叫小蕭一起。你這個傢伙,自從把小蕭拐去公司之後不但自己不過來了,連小蕭也一併消失了。晚上好好給我說清楚啊,不然念非宰了我不可。”
宣逸和平寒都不是話多的人,像這樣一口氣說上一大堆話還從來沒有過。看來李念教夫有方啊!宣逸快成李逸了。
“好好好,李念……”
“李逸?對對對,是有李逸,有李逸。好了,晚上記得早點兒啊,小蕭那兒我就不再通知了。先掛了啊!晚上見。”
耳邊已是結束通話盲音,越來越有李氏風格了,連叫他李逸都欣然接受,這個小男人啊!還真是蕭凝說的粑耳朵不假。
平寒經過主創去找蕭凝的時候一堆人還在為是什麼花而苦苦討論,看來這些傢伙是太閒了,要為他們找點兒事兒做才行。
平寒的到來讓現場子安靜了幾秒,膽大的慕斯在眾目睽睽下負命前來討教:“平總,您見多識廣,幫忙出出主意總吧!陳經理的事您也聽說了吧,杜牧、藍色、定海神針、介子推是什麼花,您知道麼?”
問到他就裡來啦,算是問對人了,他的確知道,不過也的確不會告訴他們。
“就個……我對花沒什麼研究,也不知道是什麼,你們再商討商討吧!”也不管後面的人是不是滿意,徑直走向蕭凝的辦公室,這個榴蓮終於有人賞識啦,不過好像有點多餘。和蕭凝到宣逸家的進候就感覺到有不正常的事兒發生;待到見過李念;一切明瞭了。
平寒沒有猜錯,宣家的確出事兒了。
婚禮
二人到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了,餐桌上的變化蕭凝反應再快不過,閃爍不定的眼神盯著大廚一眨不眨,看到人心底像腐物長滿了毛毛:“小宣子,你這是家庭軟暴力哦,怎麼,這麼快就開始原形畢露啦?”
小夫妻倆有點弄不清她在說什麼,平寒順著她的眼光已然猜出真相,不禁好笑,這也能和家庭暴力扯上關係?中國的律法要是給她制定,法院肯定會忙死。
“她是奇怪你們的菜色,不是無辣不歡麼,今天走清純路線啦?”長時間的麻辣宵夜伺候,腸胃習慣了刺激,也不覺得紅通通的辣椒有多嚇人,反而有點兒可愛。
恍然大悟的小夫妻臉蛋兒紅紅的,李念竟然搞起了“最是那一低頭的嬌羞”,天雷,要知道這妞上輩子可是花了大本錢,求得此生的城牆厚臉,會臉紅?看慣了她飛揚跋扈為誰雄的樣子,還真受不了這“掐死你的溫柔”。
宣逸清了清嗓子,麵皮兒上也有點兒掛不住了,那個靦腆啊,像根兒青蔥似的:“我們準備結婚了。”
“結婚?你們不是早就結過了嗎?”
飯桌上,宣逸慢慢解釋。原來他們結婚的時候只是去民政局登記而沒有宴請,於是就想補回來。
“是該補回來,畢竟一個人一生能結幾次婚啊!尤其現在還是初婚。”蕭凝眼皮沒抬的陳述她的觀點,小倆口哀怨的“感激”她的贊同。
“而且——如果這個月不結婚,恐怕就比較難……”半截話被打斷在肚子裡,永無見天之日。又是那種驚世駭俗的眼神,李念心有悸悸的拉拉老公的衣角,老友今天抽風,不太正常。
“女人——你……”視線在李念身上逡巡,的確有點兒嚇人。
讓蕭凝搞得神經兮兮的夫妻後悔叫她過來了,是不是在大華太壓抑給整出病來了啊!詢問丟給平寒。
平寒一開始就領悟了宣逸的意思,只是不講,留著給這個愛折騰的女鬼鬧騰,果不其然,把他們說鬱悶了,再不出來解決有點不人道:“她的意思是你們是不是有李逸、說是宣唸了。”
什麼時候開始平寒成了蕭凝的代言人?溫馨的對視,他們現在是修成正果了,也希望這一對人能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