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五呀向可可啊!半年不見,可可長高啦啊,雲來持五肩巴滴,興在朵超過五哈巴了。”
“那當然,五不呀要長大。”可可鬆開童心說:“咕咕尬累都顆兒啊?”
“麼都顆兒秋要走。”
“啊?為什裡啊?”
“麼什裡,秋尬來標一標。”童心說著,把桌上一大袋零食(裡面有薯片、餅乾、小麵包等等)給可可:“噥,咕咕呀不曉得你喜活恰什裡,秋隨拼買了點兒,喜不喜活啊?”
“喜活。”
“那還不卡到房裡去,被嬸嬸望到又說咕咕不好了。”
“嗯。”可可就拿著零食回房間了。
這時嬸嬸從後門進來。
“童心尬累了。怎帶當昂多高子啊。”
“一年呀尬不來幾次,總不能讓我空手尬累吧。”
“那你尬累多顆兒啊?”
“尬累就是到五媽墳頭標額子,等的克秋走。白白呢?”
“他去扎金花了。”
此時可可從房裡出來,嬸嬸看到後說:“可可,快給你咕咕倒點茶呼。”
“不要倒了,五這秋要走。”
“不坐顆兒啊。”
“不了。”
可可有點不捨:“咕咕,陪我望顆兒電視在走嘛。”
“不行啊,咕咕陪你望電視,等顆兒秋趕不上車了。”
可可立馬不高興的樣子:“哦,那咕咕走好。”
“嬸嬸,五走了,暑假五再尬累。”
“路上小心點啊。”
“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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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多,出了中央門車站,沒多會兒手機就響了,兒童版聲音的鈴聲:“電話、電話,來電話啦,快接、快接,來電話啦……”
“噯,光哥,咋有空給我打電話。”
“建寧路啊,知道了,馬上來。”
建寧路一家餐廳,童心進去找到光哥,光哥看到童心來了,示意他坐下。
“光哥,你怎麼來這邊了。”
“我來,當然是請你吃飯敘敘舊啊。”
“光哥不在海南哪兒掙票子,特意跑來請我吃飯,就這麼簡單。”
“當然,就這麼簡單。”
“我想沒這麼簡單,光哥肯定是升職了。”
“呵呵,就知道瞞不過你小子,現在我已經不帶新人了,成督察員了,來回奔波看看。”
“那光哥來這不就是看場子的。”
“什麼看場子這麼俗,這叫考察明清,傳達指示。”
“好,我俗,不過南京這邊怎麼有組織的場子。”
“公司現在擴充套件業務,除了網上擴大宣傳,不僅在珠三角組織合作,長三角這裡也開始與一些酒店、洗浴中心、旅遊業等合作。”
“最近打的緊,還擴充套件,不怕被一鍋端了。”
“就是這事特煩,東莞那邊接待男客戶也太明擺囂張,部門開始嚴厲打擊了。雖然我們公司只服務女性,不過也擔心被端了,就臨時縮短業務,深圳和海南那邊場子都不太敢接女客戶。其他地方,就害的我們幾個督察員來回奔波。電話打給他們不允許接生客只接熟客,還不行,還得再跑去。”
“這沒辦法,今年貌似有史以來打的最嚴的,網上都跟著打擊了,平時端端小貓小狗的,這次連快播被都打擊了。”(言言可沒有把新浪讀書吊銷許可證加進劇情,因為咱可是希望讀書網站能出許多好書的。)
“對啊,真是的。國家怎麼就不能成立個部門,多打擊貪官,那些天天撈油水,錢都不知道往哪兒藏的貪官,不應該更加打擊。”
“噯!光哥,這你就不懂了,貪官可不能輕易打!”
“噢?你小子說說看,什麼個理兒?”
“古時有個皇帝問謀士如何才能使百姓愛戴,謀士說養貪官,皇帝問為何,謀士說養了再宰,國庫自然充裕,百姓自然愛戴。所以說屠宰肥官慢不怪,掃黃打非政績快!”
“呵呵,好一個‘屠宰肥官慢不怪,掃黃打非政績快!’,來,別光吃菜,喝酒。”
說著,光哥就去給童心倒酒,童心見狀立馬伸手攔住:“怎麼能光哥給我倒酒,這不行,得我親自給您倒酒,再敬酒才行。”童心搶過酒瓶,給光哥倒上,在給自己倒上,在舉起杯子:“光哥,我敬你。”
乾杯後,光哥說:“呵呵,你小子現在又不做這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