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學方面,他對骨科雖不甚出眾,但其他各個學科,包括華國的古中醫,他都有涉獵。
甚至,很多還都極為精通。
哪怕是他鐘遠博對中醫研究並不深刻,此時都已經看出來,眼前這少年的按摩手法。。。。。。
姑且先叫‘按摩手法’吧。
這根本就讓人看不出絲毫的傳承來歷啊……
這分明是……
鍾遠博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自平穩著自己的情緒。
他必須要為接下來的手術做好萬全準備了。
這邊,藍建國的眉毛也是止不住挑起來。
饒是他是醫學方面的門外漢,但這些年,一直給老爺子求醫問藥,他對中醫、西醫各方面,也都有了一定的瞭解。
眼前這少年,剛才話說的倒是挺大,可這手法……
藍建國忙看向了身邊的李書記。
李書記這邊卻依然還是雲淡風輕,沉穩的臉孔上沒有半分波動。
明顯,他對眼前這少年,還是擁有著充足的信心。
但哪怕李書記同樣視藍老爺子為父,卻怎又比的上藍建國這親兒子?
眼見這已經五分鐘過去,饒是以藍建國的城府,也有些忍不住了。
低聲對身邊一位中醫專家道:“譚老,您看,這少年的手法……”
這位中醫專家譚老又豈能不明白藍建國的意思?
斟酌片刻,他小心道:
“藍省長,恕……恕老朽見識淺薄,老朽竟從未見過這少年的手法,一時也不知傳承何處。不過,正如這少年所言,我華國,歷史源遠流長,文化博大精深,或許,是老朽才疏學淺了。”
這位譚老明顯深喑古華國的中庸之道,一番話說的四平八穩,簡直滴水不漏,哪方面也不得罪。
這少年的手法,他的確不瞭解。
在很大程度上,對周離的猖狂,他也是有些看法的。
畢竟,在華國這個傳承裡,‘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但周離的鋒芒實在是太甚了。
甚的甚至讓他都有些不敢正面迎接。
所謂‘恃才放曠’!
自古以來,年少輕狂者簡直不知凡幾,流星也是寥落星辰,但……在這種場合,沒有三兩三,誰敢上梁山?
更不要提,華國一直有句至理名言:“寧欺老,不欺小!”
這少年人這麼鋒銳,他姓譚的一大把年紀了,又何須去硬碰他的鋒芒?
“老狐狸!”
藍建國心中忍不住低低啐了一口。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程度,在很大程度上,藍建國對周離也有些欣賞起來。
畢竟,他的身邊,太多太多譚老這樣的人了。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二兩責任也不敢承擔。
但要人人都這麼混日子、和稀泥,這日子還怎麼過?
這個時代還怎麼進步?
可眼前這少年人,明顯……不是有大能的模樣啊……
“華國小子,你現在,只有最後三分鐘時間了!”
浪潮即將要退去,底~褲馬上就要露出來。
誰沒有穿底~褲,用嘴皮子說是沒用的,大家這麼多雙眼睛可都是在看著呢!
藤原小一郎冷笑著看向周離。
他已經迫不及待,等著這個高傲的華國小子鑽他的褲襠,然後,他再借題發揮,將此時的客場,變成他們大日國帝國的主場了!
“哼!”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吳勤修也冷哼一聲,滿臉不屑。
到了這個時候,他甚至都懶得再跟周離說話。
區區一個黃口小兒,竟然這般囂張猖狂,真以為這世界這麼容易?
“這小夥子,怕是遇上大~麻煩了啊……”
“真是的,沒有金剛鑽,就別來攬這瓷器活啊。這事情,到底要怎麼收場?”
“年輕人,吃點苦頭,倒也不是壞事兒。不過,今天這場合可……”
“………”
眼見就要到周離所說的十分鐘的臨界點,周圍人群已經有些止不住的紛雜,低低議論起來。
藍建國終於忍不住了,低低對身邊的李書記道:“遠山,這,這事情……”
李書記笑了笑:“建國,彆著急。不是還有三分鐘嗎?耐心點。”
“呃……”
藍建國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