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遠博也不想浪費了他這大半生的心血,便暫時維持了下來。
這也是最近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一直在日國和美國、歐洲,而很少來到華夏的原因。
此時,鍾遠博雖然為周離的怒罵叫好,卻忍不住也為周離緊緊捏起了一把汗。
哪怕周離是跟著李書記進來,可……這個場合,那也絕不容許出現失誤啊……
周離不疾不徐的掃視眾人:“行了。都給哥閉嘴。別整沒用的。我若將藍老治好,你們又當如何?”
“治好?”
藤原小一郎忍不住一陣冷笑:“如何治好?也是要截肢嘛?藍老的骨頭已經處於壞死狀態,血液都幾近不流通。這辦法,大家都想得到吧?”
藤原小一郎這話極為陰毒。
他直接點出了藍老的病情,依照當世的醫學手段,唯一可行的選擇,只能是截肢保命。
這廝,就是想將周離逼到絕路上!
可這個倭國小鬼子,又哪能瞭解周離離火仙尊的萬法神通?
周離又豈能不明白這個油頭粉面、卻又尖嘴猴腮的小鬼子的心思?
但周離卻絲毫都不生氣。
笑話。
誰見過人跟一隻螞蟻生氣?
哦,不對。
說螞蟻真是抬舉他了。
誰見過人跟一隻醜陋可憎的臭蟲生氣?
一腳踩死便完!
“哦?只能選擇截肢嗎?可~~,倘若我不用截肢,而且,在十分鐘之內,把藍老的腿治好,你們又當如何?”
既然這小鬼子要找死,周離又怎可能放過他、給他留面子?
“十分鐘之內?”
“還不用截肢……”
“這……”
室內一眾人,登時簡直就像是看外星人一般看向周離。
便是藍建國的臉色也是微變,看向了身邊的李書記。
李書記卻雲淡風輕,沒有太多表情,並未理會藍建國。
他可是親眼見識過、更親身體會過這少年的手段的。
在這少年身上,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會太意外!
“八嘎!”
藤原小一郎低低啐了一口,一雙老鼠眼陰鬱的盯著周離的眼睛:“如果你能按你說的,治好藍老的病情,我藤原小一郎,願意拜你為師!但是”
藤原小一郎忽然陰鬱的笑起來:“如果~~~,你治不好藍老的病情,那~~,你從這下面鑽過去,學幾聲狗叫,如何?”
羞辱華國人。
尤其是羞辱有身份的華國人,簡直是藤原小一郎生平的第一大愛好!
此時,眼前的周離雖然穿著普通,但藤原小一郎卻是能看出來,周離的氣勢,可絕不是出身普通人家。
更不要提,沒有一定的身份,又怎可能到這般環境裡來?
“這……”
“這小鬼子有點過分了啊。”
藤原小一郎圖窮匕見,身邊這一眾華國專家臉上也有些不好看了。
這是欺我華國無人嗎?
“拜我為師?”
周離淡淡一笑:“抱歉,我從來不收日國人和狗做徒弟。不過,你後面這個要求,我倒是可以考慮。你從我胯下鑽過來,然後,再學幾聲狗叫吧。你們日國人,不是最擅長這個嘛?”
“你………!”
藤原小一郎簡直大怒,就要發作。
周離卻看都不看他,冷笑著對身邊吳勤修和一眾華國專家道:“我華國,五千年文明,浩瀚歷史,何等源遠流長?你們卻故步自封,不知進取,連區區日國人都比不過,還敢號稱所謂磚家叫獸?”
“也好。今天,我便讓你們開開眼,見識下我華國博大精深的傳統文化的強大吧!”
說著,周離轉過身,來到藍老面前。
“慢著。”
這時,身後吳勤修忽然呵斥道:“小夥子,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怎麼治療藍老?如同你妄動刀兵,誰來承擔這個責任?”
吳勤修今天是跟周離槓上了。
這小鬼子藤原小一郎的事兒他不管,也懶得管。
這小鬼子再囂張,過幾天,還不是得滾回他們日國去。
但周離今天落了他吳勤修的面子,他吳勤修卻必須得找回這個場子!
否則,他以後還怎麼做人?
一旁,藤原小一郎簡直拍案叫絕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