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
陳宇星稍微一回憶就想起來了那個差一點被她元素分解了的米國女記者,當時莉莎抱著向他求歡的目的,而陳宇星卻辜負了美人恩,給莉莎的身體和精神上都造成了傷害,陳宇星一直感到很內疚。
“是她?我記得。只要他們對我們沒有危害,就不要管他們了。”
陳宇星心中對這個女記者的愧疚佔了上風,採取了不予理睬的政策。
車隊首先到了圖書館廣場,車隊沒有停車,在廢墟中穿行而過。大河內麻衣看到似曾相識的場景,驚喜連連地道:
“老公,真是一模一樣啊,我太厲害了。”
陳宇星苦笑,小女孩太興奮了,米國。軍人就在身邊不遠處,她還如此囂張的叫嚷。如果讓給他們帶路的米國大兵叫道,不知道會惹出多大的波瀾。還好,這輛車的隔音效果超強,即使有人把耳朵貼在車窗玻璃上也聽不到裡面說話的聲音。
“怎麼?還想玩嗎?”
陳宇星調侃大河內麻衣道。
“好啊,好啊。下次還有這種事,一定讓我來。”
陳宇星不禁腦門上全是黑線,而且後背冷汗直冒。他這是培養出來了一個暴力女呀,而且還是個不怕事大的。這可如何是好?將來他的兒子在這樣的母親教育下,不成為一個暴君的機率微乎其微。
然而將來的事,只能將來解決,實在不行,就給兒子多配幾個老師。現在要解決的,是治療這個暴力女的孕期綜合症。
在被炸燬的學校主教堂前車隊停了下來,陳月嬋和大河內麻衣下了車,她們在托馬斯的帶領表情肅穆的圍繞著大教堂的廢墟轉了一圈,大河內麻衣表面像是在悼念被毀的建築,實際上她是在尋找彈著點和她記憶之中的影像作對比。
新聞集團的大切諾基,停在整個車隊稍遠的地方,莉莎一個人下了車,手裡拿著一個微型麥克,衝著大教堂廢墟彷彿在自言自語,大切諾基的車窗玻璃搖了下來,車廂裡一臺攝像機鏡頭一直跟隨著莉莎的身影。
在前方引導車隊的上校參謀發現了問題,他帶著兩個米國大兵向新聞集團的大切諾基跑了過去,莉莎看到跑過來的三個軍人顯得有現慌亂。匆匆忙忙說了兩句就向汽車跑去,她這一慌亂,三個軍人更感覺他們有問題了。
瞬間三杆槍指向這臺汽車。
“把手舉起來,車裡的人聽著,立即下車,否則就地擊斃。”
還沒有上車的莉莎乖乖地停了下來,把兩隻手舉過了頭頂,一臉的沮喪。車門開啟了,司機和兩個攝像舉著雙手下了車。
“長官,你別誤會,我們是新聞集團的記者,已經向國防部遞交了採訪申請,正在等待他們的批覆。我們只是錄了一些基本素材,做先期的準備工作。”
莉莎對距離她只有兩步遠的上校說道。上校聽了莉莎的話明顯一愣,他對舉著雙手站在車門前的兩個攝像師道。
“立即關掉你們的攝像機,你們已經涉嫌洩露國家機密,立即關掉機器。”
他們聲音非常地嚴厲,沒有一點可以商量的餘地。
兩個攝像師又爬回車裡,關掉了機器,並將一塊黑布蒙在了兩臺機器上,然後又下車,舉著雙手站在車門旁。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上校問道。
司機回答道:
“我們就是跟在這幾輛車後開進來的,哨兵並沒有阻攔我們,我並不知道進入這裡還需要批准。”
司機用他們在車上商量好的理由,推脫自己的責任。
上校頭上冒汗了,國防部給他的指示中,有汽車的詳細數字,是五輛大切諾基。而他卻忽視了這個資料,讓這臺新聞集團的車混了進來,這是他失職了。
如果這件事報上去,他受到軍紀處分是少不了的。他正在猶豫如何處置這臺闖卡進入軍事禁區的採訪車輛,etc公司的黛麗絲走了過來。
“上校,這件事也是我們疏忽了,我發現多了一輛車,還以為是你們軍方的警衛車輛,如果沒有我們的到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你看這樣可好,把這輛車算到我們的車隊裡,我向你保證,在國防部允許記者採訪西點軍校之前,不會有西點軍校的影像資料,從新聞集團所屬的電視媒體中播放出去。”
上校臉現猶豫之色。
愛麗絲又對舉高雙手的莉莎道:
“把你們的儲存器交出來,所有的。否則你們休想離開這裡。”
莉莎和兩個攝像師對視了一眼,互相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