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喜歡我了,對吧?”
麻衣身體後仰,靠在駕駛位的靠背上,兩手不停地搖著陳宇星的胳膊。
“好好坐著,我們說正事。”
麻衣把小嘴撅了起來,她不認為自己現在說的不是正事,然而她還是很聽話地坐直了身體,但是仍然拒絕從陳宇星身上下來。
陳宇星也就由著她去了。
“麻衣,在這裡上學,我不是很放心,你去歐洲吧?你隨便選擇一個學校,我給你安排,讓你爸也陪你一起過去。”
麻衣的嘴還是撅著,不說話。
“怎麼了,歐洲不好嗎?”
麻衣還是不說話,小嘴撅的更高了。
“說話,不說話打屁股。”
麻衣屁股在陳宇星的腿上扭了扭,嘻嘻地笑著道:
“我不去那,行不行啊?”
麻衣說話了,但卻是不同意陳宇星的安排。
“為什麼?你還想留在這?”
“才不是哪?我想去華國奉京大學好不好啊。”
麻衣又開始在陳宇星身上扭動起來,拽著他的胳膊使勁晃,幅度比剛才還要大。陳宇星又開始受到非人的折磨。
陳宇星很快就舉起了白旗,麻衣又是一陣雀躍。陳宇星咬緊牙關忍住了。
“剛才那兩個人你認識嗎?”
陳宇星轉變了話題,這兩個小流氓,他沒打算放過。陳宇星其實很自私,他對自己親人以及自己的女人有強烈的保護意志,觸犯了他們比觸犯他自己,後果來的還要嚴重。
麻衣的眼睛在眼眶中滴溜溜地轉,小腦袋似在回憶剛才的一幕。這神態讓陳宇星又是一陣恍惚。陳宇星意識到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了,麻衣純粹就是個妖精。
“我聽那個警察說,他們一個叫淺川健,一個叫江崎什麼的?那兩個警察應該認識他們,老公,我說過,我要教訓他們的。”
麻衣又開始撒嬌,然後攥緊小拳頭,在陳宇星的眼前使勁晃了晃。
陳宇星又無語了,這還是個暴力女呢。
“衛東,查查這兩個人的資訊。”
“是,老闆。”
陳衛東頭也不敢回,立即拿出手機,裝模作樣地上網,又將電話貼在耳邊哼哼哈哈地打起了電話。此時,京都街頭所有監控裝置中的有關這兩個小流氓的影像和警察社保系統的文字資料,都進入了懸浮在京都上空的艦長座駕的中央智腦之中。只用了幾秒鐘資訊就反饋到陳衛東的大腦中。陳衛東沒有立即給艦長大人回覆,而是又磨蹭兩分鐘,他才向艦長大人彙報道:
“老闆,他們一個叫淺川健,一個叫江崎晉伍。”
“看,我說對了吧。”
麻衣向陳宇星豎起了兩根手指。
“別打岔。衛東繼續。”
陳宇星在麻衣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麻衣不僅閉上了嘴,又把小嘴撅的高高的,滿臉地委屈。陳宇星又安慰性地在她的小鼻子上颳了一下,麻衣又眉開眼笑了。
“他們是三合會的成員,在三合會所開的夜總會中做打手,這兩個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敲詐勒索、調戲婦女的事沒少幹。昨天晚上在醫院護理被我們打傷的三合會成員,今天早晨在吃飯的時候,就遇到了麻衣小姐。”
“他們不認識麻衣吧?”
陳宇星很關心這兩個傢伙是不是故意這樣做的,如果得到了三合會的授意,陳宇星不介意將三合會連根拔了。
“資料顯示,這是一個偶然事件,只是因為麻衣小姐太…”
陳衛東組織了半天詞,也沒有找到適合他說的詞彙,他也就不說了,讓艦長大人自己領會好了。話說,這還是衛東第一次欲言又止,原因無非是有麻衣這個外人在場。他大腦中的程式並不排斥他此時對艦長大人命令的延遲迴答。
“他們已經回到家中,兩個人都有一個四歲的女孩,妻子都是全職家庭主婦。”
“他們倒是挺相似的,品性差不多,家庭差不多。哼,多行不義,必自斃。”
陳宇星沒有再明確給陳衛東下命令,怕汙染了麻衣純潔的心靈。別看麻衣口口聲聲要報仇,她不過是想踹上一腳,打一巴掌而已。她的想法和陳宇星要採取的極端行動,可是風馬牛不相及。
陳宇星他們離開後,井上次郎就開始忙活起來,他一宿也沒有休息,早晨天還沒亮,他帶著原田春生去機場接了一次機,他們所接之人是山口組總部派來的拳手今村豪二。井上次郎為什麼敢和陳宇星賭這